如何?」
「卫璣。」晋珣低喃:「你聪明得很,也懂得装傻作戏,怎么就不懂我能看穿你呢。」他的话语像蛇吐信一般暗示危险。
韩京熙赶忙接腔道:「这、这位爷是认错人了吧。敝姓韩,不姓卫啊。就是一个小酒商,今年走大运发了点小财唄。」
「你紧张的时候会有的反应,自己也没察觉吧。」
「敝人听不懂你说什么,你若不放了我,要是官府追查的话……」
「不记得这儿了?这是我们待过的地方,那张床上,我们曾经一块儿做了什么,你忘得一乾二净了?」晋珣比了一个手势让旁人退下,那二人退出房间还不忘将门带上,只留了盏灯在桌上,四周看得清楚了点,但仍矇矓得像作梦,一场梦魘。
韩京熙本能往床里缩,他右手捉住左腕的铁銬面有难色,怯怕的讲:「大爷,我瞧你不像寻常百姓,也不像是干正经生意的,要不这样,你、你开的价,我写封信让人把你要的都弄来,你满意了就放我走好不?我、我还没娶妻,还没生子,家里有个老爹靠我养,他六十才生我的,我还想孝顺他长命百岁,你别乱来啊呜呜。」
晋珣握住韩京熙的手,像在探脉确认他没有内力,接着坐在床边告诉他说:「就算你武功尽失了,也还是担心你飞走,所以我让人打造这锁将你栓牢,永远离不开我。」
他对韩京熙诉说着是在怎样的情形下发现他是卫璣,又用了哪些手段与韩氏及其背后势力相斗,最后使了心计假装打退堂鼓,静观其变,他们离境或出入每个地方都有人通报,有人天天盯着韩京熙的消息,只差没能潜进住处将一举一动都回报。
韩京熙汗顏,看来他太小覷这人的变态了。竟连他某日某时在哪条街给了一个老乞丐一块乾饃和多少钱的事都被纪录下来。晋珣说,每个人都有习惯,有的自己知道,能刻意控制或戒除,有的是不自知的,多半也无从改变起。
听完这些韩京熙依旧不清楚自己是哪里露出最大破绽,晋珣阴气森然的注视他,双眼充满执着,并握紧他的手凑近,他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当晋珣啟唇时若有似无的朝他顏面吐气说着:「卫璣,哪怕是你借尸还魂也瞒不过我的。」
韩京熙打定主意要装傻到底,死不承认,所以装出尷尬的笑脸说:「我说大爷啊,你、你说的这个卫公子是欠了你多少钱,不如敝人替他还清了吧,你真的认错人啦,敝人也不跟你计较,求、求你放我一马吧。」
晋珣轻哼,笑意温柔得让人头皮发麻,他的另一手也凑来将韩京熙微拢的手摊开,像在看掌纹一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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