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地冷笑了几声,望着他们说道:“哼,象你们这家伙,依得我前二十年的脾气,早给丢到深山里面去喂狼去了,一个也下用想活着回去,现在总算你们运气,近二十年来,我老人家自感杀孽过重已经在佛前立过誓,不再杀人,今天就给你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们每个人自动替我把左耳削了下来,以示警告,记住,下次再要是这样为非作歹,撞到我的手里,就不会这么有便宜了,起来与我滚吧。”
乖乖,这五个家伙,一听云叟忽改往例,竟然容许他们活命,那里还敢再哼半句气,马上爬了起来,各个咬着牙齿,自已把耳朵给割了下来,马上转过身子,扭头就跑,真是匆匆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说怎么狼狈,就怎么狼狈。
岂知,云叟这一念之慈,把他们饶了过去,竟给武林里面,留下了一个莫大的祸害,他自己的一家人,都几乎完全毁在这个催命鬼的手里,那是后话不提。
刹那间,这五个人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老人这才重新恢复笑容,转身朝着菱儿和小狗熊的身边跑去。
只见菱儿和小狗熊两个,这时正蹲在路面,各自取了一块碎石在手,彼此聚精会神地在那儿笔谈,对于老人发落完毕,放走那五个强人,回到他们的身边,还一点感觉也没有。
老人见状,不禁摇了摇头,使劲地咳了一声,然后装出一神怪腔怪调的声音说道:“喂,那里来的小顽皮,把我老人家走的路上面得一个乱七八糟的,是不是讨打了。”
菱儿陡然一听,不禁吓得猛的一跳,立即抓住小狗熊的胳膊,拉着他呼的一声,一个箭步,闪到一丈开外的地方,再一个翻身,转过来面对着老人,搬出一付戒备的样子,脑袋微微那么一抬,正待发话。
可是一看,原来那说话的竟是她的爷爷,这下可把她的小嘴,气得往上一厥,小脚当时朝着地面一跺,一头朝着老人的怀里,撞了过来,扑到面前的时候,那一对小拳头,就象雨点般地使劲往老人的身上捶去,同时撒娇地说道:“爷爷坏死了,爷爷坏死了,尽吓唬菱儿,看菱儿以后还理你不。”
老人两手一把将菱儿的小手抓住,同时正色地对她说道:“亏你还是练武的人呢?有人走到了你的身也,你都不知道,万一这人是敌人,那怎么办,所以,爷爷才给你这么一次教训,要你以后不管做什么事,都得保持一份警觉才行,你当是故意吓唬你么。刚才,如果来人还有党羽,埋伏在这附近,你岂不是遭了人家的暗算,还不知道吗?再过几年,你就得到江湖上去历练历练,象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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