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宿头了。”
石老汉抬头看了看天色,点头道:“是该走了。”然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黑瘦青年以及那位小姑娘道:“说了半天,还没有请教两位恩公的贵姓高名呢,这可实在是有些失礼了。唉,大恩不言谢,我们父女俩今生今世只怕是无法报答二位恩公了,那就让我们天天在菩萨面前替二位祁福吧。”
黑瘦青年闻言,连忙抱拳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姓名之事那就免了吧。”话音刚落,那刁蛮小姑娘却马上接口道:“行了,行了,人家是真心实意地问你的姓名,你告诉人家不就得了,干吗装腔作势地跟人家来江湖上那一套?”说罢,也不管黑瘦青年作何感受,径自对梅香道:“梅姐姐,我姓顾,叫顾绵儿,江湖上都叫我蝴蝶女侠,以后你就叫我绵儿吧。”
黑瘦青年虽然被顾绵儿刚才那番话说得十分尴尬,但他本性豁达,倒也不会放在心上。眼见顾绵儿已经自报家门了,自己要是再坚持下去的话,也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于是开口道:“在下姓云名帆,只是江湖上一无名小卒而已,祁福之事,实在是愧不敢当。”
石老汉和梅香向云、顾二人长身一揖,随后便互相搀扶着向城外缓缓走去了。
看着两人蹒跚的背影,云帆不禁长叹了一口气,随后便转身对不知何时已站在酒馆门口的店小二招呼道:“结账。”
还没等店小二答腔,顾绵儿却已抢先道:“喂,黑猴子,刚才我说江湖上都叫我蝴蝶女侠,而你功夫这么好,却说你只是江湖上一个无名小卒,你这不是明摆着讥讽于我吗?”
云帆愕然道:“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讥讽你?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还要进去拿我的包袱,然后赶路,对不起,失陪了。”说罢迈步走向酒馆,竟是再也不向顾绵儿看上一眼。
顾绵儿见状大怒,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轻视于她。只不过,发怒归发怒,云帆刚才的一番话也确实是没有什么毛病可挑,要想当场翻脸,却也说不过去。当下她只好强忍心中怒火,气哼哼地随在云帆的身后,一步一跺脚地再次走进了酒馆。
待到两人结完酒账,一前一后重新回到大街上时,顾绵儿的怒气兀自未消。眼看着云帆不仅对自己仍旧不理不睬,甚至连道别的话也不说上一句,'炫‘书‘网‘整。理提。供'便逃命似的向城外走去,而且还越走越快,她心中的怒气就更甚了。她狠狠地在地上跺了跺脚,然后便不假思索地紧跟在云帆的背后,赌气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