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么凶,他要是不去看看,那可实在是说不过去。”说得这里,他略微沉吟了一下,然后用十分肯定的语气,斩钉截铁地道:“至于另外一个人嘛,如果老夫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捕头严宽。”
其他三人闻言一惊,几乎异口同声地道:“这怎么可能呢?”随即,在想了一下之后,云帆又接着道:“这严宽作为本县捕头,他要想知道真相的话,大可在白天名正言顺地去韩家老宅,而为什么他要选在晚上,偷偷摸摸地前去呢?”
戏隐看着三个年轻人吃惊而又不解的样子,微微摇了摇头,道:“看来你们几个的江湖经验都还差得远,这么明显的理由,你们怎么会看不出呢?那严宽虽然只和我们相处了很短的一段时间,但他先用一棵大白菜,阻住了顾小姐杀人,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教训了那三个蓝衣会的大汉,其手法干净利落,武功至少不在云少侠之下。试想,他那么好的武功,放到江湖上已可称得上是一流高手了,可他为什么竟然心甘情愿地在这小小的古城,作了一个小小的捕头呢?”
云帆这才(炫)恍(书)然(网)道:“不错,他的武功的确很强,在县衙我们也曾对过一掌,结果平分秋色,谁也没有占到便宜。看起来,这个人还真的有些不简单。”
戏隐道:“此人来历不明,疑点甚多,因此我才断定,那最后一个夜探韩家老宅的人一定就是他。至于他到底有什么目的,老夫一时却也想不出。”
云帆道:“严宽明天一早就要押送那两名锦衣卫的灵柩去京城,而我们也要动身去柳镇,对于这严捕头的事,只能留待以后再说了。不管怎么样,梅小姐报仇的事情终于有了些眉目,实在是可喜可贺,只不知二位下一步有何打算?”
戏隐环视了一下挂满四壁的那十几张画,语气沉重地道:“这些画大概是梅员外最后的遗物了,因此我和梅香刚才已经商量好,明日一早就把它们带往十三里铺,在梅员外一家的坟上焚毁,就算是祭奠吧。”
云帆沉思道:“这样虽然也好,但只怕梅员外一家遇害的原因,也会因此而付之一炬。”
戏隐道:“这点老夫也想过,但我们要追捕公孙太,带着这些画,实在是不方便,所以也只有将其烧毁之一途了。”
云帆再次转头看了看那幅《李天王镇妖图》,嘴里道:“我总有一种感觉,既然这些画中只有这幅不是梅员外所作,那么梅员外被害之事,十有八九和这幅画有关。依我看,其它的画都可作为祭品烧掉,但这幅画还是保留下来为好。”
顾绵儿一边好奇地盯着那幅画,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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