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可疑之处还远不止这些,如果你再仔细推敲一下他的话,只怕还会有更加惊人的发现呢。”
这回,云帆可真的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歪着头左思右想,可就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无奈之下,只好再次向冷秋山请教:“这严宽还有什么可疑之处呢?”
冷秋山将手中的蜡烛缓缓放在地上,然后直起身,语气沉重地道:“他说他在这塔内埋伏了三天,既然是埋伏,那就应该时刻注意塔外的动静,而顾老帮主却是前天晚上在这塔下遇害的,如果严宽没有说谎的话,那么顾老帮主遇害之时,他应该就在这里,并且看见了全部过程。”说到这里,他略微沉吟了一下,然后一字一顿地接着道:“或许他是杀害顾老帮主的帮凶,那也说不定。”
云帆满脸吃惊地听冷秋山说完了这番话,半晌无言,他实在是想不到,这位在他看来一向是秉公执法的严捕头,竟然会对发生在自己眼皮底下的杀人凶案置之不理。不过,他虽然仍不原意相信这个事实,但冷秋山的推理严谨周密,无懈可击,他即使在心中想帮严宽辩解,一时半会儿却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他呆呆地望着冷秋山,道:“既然是这样,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把他留下,详细地盘问他一下呢?”
冷秋山叹了口气,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啊,我要是留住他的话,只怕这公孙太就会逃之夭夭了。好在这严捕头比这九命狸猫好找得多,只要他还在柳镇,我们早晚会弄清事情的真相的。”说到这里,他忽然话题一转,开口笑道:“好了,不说这些了,咱们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先吃饱喝足再说,至于其它的事,还是留待以后罢。”说罢,和云帆二人从怀中取出酒菜,席地而坐,狼吞虎咽地大吃了起来。
二人风卷残云,只一会儿的功夫,便把先前买来的那些东西一扫而光。摸着酒足饭饱之后微微隆起的肚皮,冷秋山十分惬意地道:“云兄弟,听说你是头一次出门,怎么样,江湖生活是不是比在家里有意思得多啊?”
云帆微微点头道:“是啊,在家里就是我和师父两个人,每天吃饭、练功、睡觉,那都是有时间规定的,哪像现在这样自由啊?”
冷秋山颇有感慨地道:“令师唐先生乃是前辈高人,虽然他那个时代没有现在侠客楼那样的排行榜,但当时江湖上却公认其为第一高手,那可比我们这些当今的所谓十大高手气派得多了。早年我刚出道时,曾有缘见过令师一面,他老人家那种绝世风采,我是至今难忘啊。不过,令我不解的是,像令师那样的人物,怎么会让自己的开山大弟子去作锦衣卫呢?这和他老人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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