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突然想起来问这个,当下茫然地点了点头。而高寒天这才阴沉着脸,咬牙切齿地接着道:“那名使女身上的伤口,和我那两名殉职的手下完全一样。”
此言一出,一直处于神智恍惚状态的云帆,仿佛被什么东西刺激了一下似的,突然之间清醒了过来,刚才还一片茫然的两只眼睛,也一下变得锐利如刀:“你是说,我母亲是被倭寇害死的?”
高寒天微微摇头道:“不是,令堂乃是用一柄短剑自尽身亡的。”
云帆瞠目道:“这不可能!我母亲活得好好的,怎么会自寻短见呢?况且,你刚才不是说,那名使女身上的伤口和在古城死去的两名锦衣卫是一样的吗?”
高寒天道:“那名使女的确是倭寇所杀,而令堂却不是。”说到这里,他伸手从怀中摸出一柄被白绫包裹着的尺余长的短剑,一边将其递给云帆,一边接着道:“根据我事后的分析,那些倭寇闯进令堂家中以后,先是杀死了那名老年使女,然后试图绑架或者是要挟令堂,而令堂由于不甘束手屈服,这才毅然自尽的。哦,对了,这就是令堂用以自尽的短剑,你就留在身边做个纪念吧。”
云帆伸手接过短剑,一边轻轻地抚摸,一边禁不住潸然泪下。在此之前,他总是在睡梦之中和从未谋面的慈母相见,而现如今在朦胧的泪眼背后,梦里那些本来清晰的影像,却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越来越模糊,最后甚至只是留下了一个若有若无的幻影,在他一片空虚的心灵当中缓缓地逝去。
就这样伤感了片刻之后,他忽然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然后解开包在短剑外面的白绫,向那柄带走了他母亲生命的短剑仔细打量。这柄剑虽然看上去和寻常的短剑并无二致,只是在剑柄之上多了一些稀奇古怪的用于装饰的图案而已,但一旦云帆将其抬至眼前,剑锋上所蕴含的那种凛冽之气便一下子扑面而来。
看到云帆对那柄短剑十分专注,高寒天忍不住道:“这柄短剑锋利异常,绝非寻常之物,只是关于它的出处,我却一直没有查到。”
高寒天的话正好说中了云帆的心事,他又仔细地对着短剑端详半晌,这才又小心翼翼地将它重新包好。在将短剑放入怀中之后,云帆略微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对高寒天道:“师兄,那些倭寇为什么要对我母亲下手呢?还有,我母亲的尸身现在何处?”
高寒天道:“倭寇为什么会闯入令堂家中,这件事我们正在调查,至于令堂的尸身,由于天气炎热,难以保存,因此已经被我葬在城外了。你们长途跋涉,现在一定十分疲劳,待你们稍微休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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