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是诊所,可不是收容所,你和爱爱也就罢了。谁让我跟你们爷爷是好友呢,可是他。。。。。。”
陈伯庭摇了摇头。骆可可的小女儿心思,他如何看不出来?不免把张栋当成了没用的小白脸儿,就算冲着骆可可的父亲,他也不能收下张栋,否则万一真的发生了什么。他如何向老朋友交代?
张栋见状不由苦笑,这可好,老人家完全误会了,把自己当成了吃软~饭的。
“陈伯。您可不要小看他啊,在火车上的时候。。。。。。”
骆可可凑到老头儿的耳旁,低声嘀咕了几句。
“什么!”
陈伯庭脸色一变。看着骆爱爱道:“爱爱,你最老实,告诉伯伯,你姐姐说的可是真的,这小子真有那一手针法?”
骆爱爱点了点头:“陈伯。姐姐没说谎。”
“哦?”
陈伯庭站起身来,上下打量了张栋几眼:“你居然会凤尾震?这可是蜀都大学仓教授的独门针法啊,就连我都不会,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陈伯您不是都说了麽,这是仓老师的独门针法。我自然是从他那里学来的了。”张栋微微一笑:“其实在进入蜀都大学之前,就拜在仓老师门下了。”
“那你是仓老的内弟子了?怪不得。怪不得啊。。。。。。”
陈伯庭连连点头:“好,就冲仓老的名头,我用你了,从下周六开始,你就到这里上班吧,我在的时候,你帮忙抓药,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坐诊,骆家两个丫头从旁辅助。”
“坐诊?”张栋一愣:“陈伯,我可是没有行医资格证的。”
“那劳什子在我这里没用,放心吧,没人能查到我这里。”
“张栋你就放心吧,这里的镇长、县长甚至是蜀都的某位市长,都请陈伯治过病,没人会找麻烦的。”骆可可笑道。
***
工作找到了,张栋本想回学校,却被骆可可拉去了她们在附近租住的房子,这是一室一厅的单元房,两姐妹住刚刚好,费用也不高,比住学生宿舍贵不了多少。
张栋一问,原来两姐妹根本没交住宿费,准备大学期间就住在这里了,这里虽说距离学校远些,好在有直通车,而且距离陈伯的诊所又近,周六周日和没课的时候,两姐妹住在这里,上班也方便。
晚饭是骆爱爱亲手做的,骆可可根本都没插手,看样子也是个纯粹的吃货。张栋一尝,小姑娘的手艺还真是不错,比普通饭店里做的都强,这顿饭竟然是他来到蜀都后,吃得最舒服的一顿。
“喂,你说话可要算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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