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案,除此之外,再无它物。
「我不是说了吗?这只是一间『书房』,你又何来此问?」庞统笑呵呵,对静韜的反应很是满意。「只有『看书』的时候才过来。我不一定要把书摆在里头吧?我可以拿着书到里头看啊。」他扬了扬袖,证明自个儿的思路没什么问题。
静韜楞了;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一般人的想法,通常都是把书放在「书房」,想看直接拿来看比较方便吧?
「书都在我的卧室,不过,是也没几卷;书卷那种东西既不能吃,也卖不了几个钱,但用买得就是贵。庞某家徒四壁,自然不可能拥有多少藏书。」
「哪,你……你叫什么名儿来着?」他抓着一头长发皱眉,正绞尽脑汁回想着。
「我叫张静韜。」她叹了一口气,知道眼前的这位先生记性不大好;罢了罢了,就当她心甘情愿拜了这样一个师傅,给他耍弄、笑话,甚至连名儿也记不住都无所谓,只要他能将那些兵法谋略都传授给她就行了。
「对,静韜。」庞统头一回将她的名儿掛在嘴边,「这又是另外一课。」他指着这间空空如也的厢房,「你要记住,战场上消息来来去去,谁能保证你听见的是正确的呢?你所认为的情况,或许与事实真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静韜登时领悟了庞统的意思,她回想着「书房」二字,再对照着眼前所看见的景象,朝庞统頷首,「徒儿大概明白了,但是,若对任何消息都存着疑问,那究竟该怎么打仗才好?」
「你读过孙子兵法了吧?」他指着静韜;今日上门,她仍是带了一包布包,他想里头除了笔墨,应该还有一卷孙子兵法。
「读透了。」
「先求知己再求知彼。想要百战而不殆,那可是一门高深学问哪。」庞统愉快的敲了敲门板,「我除了教你一些道理之外,还要教你些别的;你既然已是我的徒弟,我就不会藏私,你放心吧。」他转过身,逕自走远了。
静韜吐了一口气,扬起笑来,亦是踏出书房,追上庞统步伐。
*
「所谓的战术,说来说去,就只有一种。」庞统摇头晃脑,口中念着的,还是那句老话。
静韜蹙起眉来,心下虽然疑之,但仍是提笔在纸上先写了再说。「师傅,我有疑问。」
庞统微微一笑,挥手赐权,「想问什么就说吧。」
看见庞统那抹笑容,静韜就知道,他早猜着了她所问为何。「为什么昨天、前天,你所教的东西,好像都只有一种?」兵法、谋略、战略,今儿个又是战术。都只有一种的话,那人人都是军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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