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诡异非常。
只是苓一人独坐,彷彿十分享受;勾起浅唇笑花,沉醉在这春风暖日之中。
静韜推开门扉,发现大门只是虚掩,竟没上锁。向内探了探头,庞统、季苓,甚至连黄澧也不在。
乖乖,这可奇了。莫非家里没人在,却是将大门敞开,上演古时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大同戏码?静韜心底直犯嘀咕,走进前庭,顺手将大门关上。
「师弟?季姊?」她喊了几声,却不见反应。「真没人在家?」
季姊做事一向仔细,照理说应该不至于人在却没锁上大门,莫非……发生了什么事儿了?一股不好的念头突然涌上心头。连绣鞋也顾不得脱下,静韜慌忙的踏进厅堂,在宅子里奔走起来。
绕过回廊,在看见苓安稳独坐,一旁搁着那口大木箱,而春日暖暖的院子里,一排排脸皮垂掛飞舞,静韜顿时楞在原地,「季姊?」
人……没事儿?她眨了眨眼,像是在做确认。
那头的季苓回过头来,「静?」
静韜心儿狂跳,在听见那声熟悉的呼唤后,心上一块大石终是放了下;她如释重负的笑开,迎上前去。「季姊!还好你没事儿。」毕竟他们纔方入主成都,她还以为这儿颇不安寧,庞统与她遭到了什么意外。
「瞧你大意的,连鞋都直接踏上来了?」
面对苓的提醒,静韜顺着她的话尾低头一看,「呃……呵呵,对不住,季姊,我、我急嘛……」家里内外可都是季姊一个人打理的,她这么一踩,可不把外头的尘土带进来了么?静韜连忙褪下绣鞋,还掩饰性的以掌拍掉尘土,只是那足跡绵密,在纤尘不染的回廊上带出一道脚印;她回头一看,只觉得羞赧不已,直想找个洞将脸面给埋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在她背后的苓竟是淡淡地逸出笑声。静韜羞红着双颊,拎着绣鞋回头,「季姊,我、我不是故意的嘛!」鲜少听见她的笑声,却没想到专挑这个时候!
「你说你急,急什么?」苓浅浅挑眉,清冷唇畔仍带着掩不住的笑意。
「我……我方才过来这儿,看见大门居然没锁上,厅堂里一个人也没有;我还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儿。」她低着头,缩着细白颈项,缓缓道出心底的胡思乱想来。
苓听了,笑得更加开朗。「哎呀……我的静啊,你未免多想了。」她低低的笑出声来,而后给静韜交代原因。
原来方才黄澧过来探望庞统时,苓正巧煎好汤药,要来端给庞统;而黄澧告辞之前,庞统一碗药还没喝完呢。等到庞统喝了药睡下后,她整理着药碗,瞧见今儿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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