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着金光,一柄剑乏着血光;一柄剑发出龙吟般的怒吼,一柄剑发出低沉的悲鸣。一条金龙和一血剑流星般撞在一起;轰鸣之声在山间经久回荡,四周的山石如散珠般滚落飞溅。宇文笑天和叶小风随山石一齐落下,人影交加,尘土飞扬。待一切归于平静后,又回到断崖之处。两人的距离不足一剑之长,血剑已刺入宇文笑天的胸膛,而金龙剑离叶小风的咽喉还有一寸,力已竭,难以再入分毫。天地间只剩死一般的寂静。
崖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白衣女子,乌黑柔亮的长发散如瀑布,睦似星辰。
手低垂,剑已落。胸前的剑已入鞘,人的生命也在随着血液的流失而流逝。连站立都已不稳,双膝却已跪地。有些人连死不会跪的,为何他会跪下,他跪的是那座孤坟的方向血顺着嘴角慢慢流下,腥涩酸楚,那是死亡的味道。
可是一个将死之人脸上不该有如此幸福的表情,除非他早已不愿活在这个世上。
宇文笑天道:“谢谢……你。”别人杀了他,他反倒要谢他。
叶小风叹道:“你是来求死的。”
宇文笑天道:“宇文笑天永远……只有一个,只求你……在我死后把我……葬在她的旁边。至少你……还有一个人与你相伴……”
叶小风道:“我答应你。”有几个人能在别人死前拒绝他。更何况他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对手,有时一个值得尊重的对手比交心的朋友更加难得。
宇文笑天道:“其实她的墓碑我早已换过,她一直都是我的妻子。”
叶小风闭上眼睛沉声道:“这一切都不在重要了。”人都死了其它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宇文笑天笑了,笑得像个孩子,他用微弱的气息艰难的道:“谢谢……”
人生的意义并不在于活多久,而是在于人生的经历,倘若一个人什么都经历了,也了无心愿。死无疑是种解脱,这种人死状最是安详。因为死便是他最大的幸福。
白衣女子走到叶小风面前,用那双星辰般的睦子看着他柔声道:“你虽然赢了他手中的剑,却赢不了他心中的那份快乐。”
叶小风道:“我只知道,他的死并没有给我带来快乐,反而让我多了份迷茫。我现在甚至连他的姓名都已忘记。现在我才明白我和他并没有仇恨。”
白衣女子目光闪动,声音更加的温柔,道:“因为忘记是你不想记起,既然忘记了就不要再想。你可还记得我的名字?”
叶小风注视着那几乎完美的脸,柳叶的弯眉,修长乌黑的睫毛,玲珑的鼻子,性感的双唇。或许单个还有些缺陷,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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