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做,请公主恩准。”涟婆婆口气有些强硬。
我不动声色的说:“寒若平素收拾惯了,且我不喜欢太多陌生人老是串到我宫殿里来。”
涟婆婆的脸色有些难看,她将拐杖往地上一顿,带些愤怒的说:“既是这样,那老身改日再来,告退了。”
寒若见涟婆婆走后,吁了口气,说:“三公主,您惹到她以后可不省心。”
我轻轻捶了她,说:“没人的时候,叫我水月。”
她冲我笑,然后开始收拾屋子。
入夜后,白亮的月光照进来,对楚尘的思念是鲜活的血蛭,咬在心上无法甩落。
一连几日,我躲在宫殿内不愿踏出半步,父王终于忙完手里的事情与师父一起来看我,他慈爱的笑问我:“丫头,怎么了?”
无力的笑笑,摇摇头说:“只是不想出去。”父王撸了撸我的头发,安静片刻后忽然院子里响起楚尘的声音。
“三公主,在下来为您施针。”
不管隔多少时日,这声音依然熟悉,依然如晨钟般清晰的敲进心里。我跳起来进到侧房,躲到寒若的床上。
这举动显然让父王和师父心生怪异,我只听到父王让楚尘进到殿内,而师父,掀开了我的被子。
“丫头,这可使不得。”师父似笑非笑的看我。
“你是公主,他只是个医者,就算你愿意,他也不敢。”师父接着说。
果然是心灵相通的师徒,师父总能洞悉我的一切,我抱了双膝坐起来,问:“就不能单纯的喜欢,就不能单纯的一起开心么?”
师父摸摸我的头,说:“丫头,你还小,有些事情你长大了才会明白。现在对你来说,感情这样的事情,太复杂。”
我无奈的摇摇头:“等我长大,他与恩雅可就白头偕老了。”
“恩雅?”师父若有所思的念了一遍。“我明白了。”
师父出去后,寒若小声的问我,是否真的不让楚尘施针。我摇摇头,还是不见比较好,若见了便不想放他走了。父王在殿内与楚尘在谈论什么,一会后,父王进来,说楚尘走了,留了药丸让我服用。提起药丸,我想起涟婆婆给我用药的事情。于是拉父王坐下,将之前涟婆婆命令寒若给我下药的事情一并告诉了父王。不过我一直强调着寒若是被涟婆婆逼迫的,想让父王不要怪罪于她。
父王听后脸色凝重,他将手伸到我的头顶,暖暖的感觉从头顶流动下来,像一只手在梳理经络。片刻后父王收住手。
“果然是抑制灵力的药物。”他自顾说了句,又问我:“楚尘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