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冲我大声说话,他说水月,你坐下!然后温柔的对母后说别生气,都是我平时太宠她,惯坏了……泪已掉落下来,我冲出了大殿。
寒若在我回宫路上遇到,她看我已哭得不行,默默的拉了我的手慢慢走着。过一会好一些时,她告诉我,楚尘已经配制好解药送来了。之前只听他说黄蝴是很难找到的草药,没想到这么③üww。сōm快就配好了。此时吃了解药又有什么用,涟婆婆不定还会用其他什么方式来毁掉我的灵力,想到这就又难过起来,于是想起师父,到他那里哭诉说不定他会去找父王好好谈谈。寒若看我往师父处走去,也跟了过去。
师父正在白布上练习画符文,那些奇异的符文有不同的威力。师父从前也经常画,已经非常熟练。屋外,挂了一副刺绣,应是拿出来晾晒的,上面的灵兽栩栩如生。我想起柔弱的清荷,她被劫走后就再无音讯,之前的绑架也成了谜。
“师父。”我叫了声,他未抬头,眼睛看了画的符,说:“丫头,王后的决定,我可没办法。”
原来他早就知道我来的目的,心里十分不快。我说师父,要是她再毁我的灵力,下次出事你们说不准就永远见不到我了。
师父抬起头,嗔怪的说,可别乱说话。
寒若此时偷偷在我耳边说:“其实你只要服了楚尘的解药,之前的药物就不能再毁你的灵力了。除非用其他方法。”
想起楚尘,我问寒若:“今天他来送药丸时,你见到他还好么?”
寒若低下头,轻轻说:“我本来刚才就想告诉你的,你哭得厉害。今天的药不是楚尘送来的,他好像为采黄蝴受伤了。”
我忽然脑袋空白起来,抓了寒若的肩,我傻傻问她:“你刚才说什么?楚尘受伤了?伤到哪里?伤得重吗?”
寒若似被我摇晃得太厉害,有些语无伦次,她说:“应该不是很重,不然也不能为你炼好丹药,但可能也很重,因为他都无法进宫来送丹药。”
这样的回答让我有些癫狂,师父在后面漫不经心丢过来一句:“傻丫头,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师父的话提醒了我,但出宫必须要经过父王的同意,我又刚刚与父王闹了不快,于是我盯住师父,他似乎有些后悔提醒我,但为时已晚,在我哀求的眼神里师父只好说:“好啦,带你去可以,不过看完马上就回来,否则涟婆婆又要抓了把柄来找我麻烦。”
于是师父去马厩领了灵兽车,我与寒若化为光球躲到车内,师父再以灵力盖住车。只说出宫去捎一些草药。侍卫对师父已很熟悉,并未怀疑就放我们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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