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葬礼的人一个都未离开。父王脸色阴沉,高座在上。
“这封信你从哪里找到的?”父王问。
“在母后的枕下。”樊良回答。“昨日因思念母后,到她寝宫睹物思人,自她枕下,发现此信。他补充到。
“王弟,信内所说是否属实?”父王看着西凉王问。
“王兄,当然不是属实,我是您的亲弟弟,怎会违反你的意愿修炼那种邪恶的魔法。”然后他拍了樊良的肩说:“小子,父王知道最近没有心疼你,但此种事情,不好乱诬陷的。”
樊良躲开他的手:“父王,您是我尊敬的父王,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西凉王悻悻的缩回手,对父王说:“王兄,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说实话,仙陌不是得顽疾而故去,她是自己了断的。”
在座皆惊,包括我。
“王兄,如若不信,可请医者来查看仙陌凤体,她是自己服了散尽元气的药物。”西凉王接着说。
“那仙陌有何事想不开,要服用散尽元气的药物?”父王问。
西凉王脸上闪过一丝邪恶,他说:“王兄,恐怕这个您也比较清楚。而且上次,三公主偶然经过西土,与仙陌也有了一面之缘,之后就一直郁郁寡欢。莫非是看王兄幸福,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所以心中不快?”
大家听了这话显然是不明白个中原因,而我能听懂,西凉王的意思不过是因西土王后对父王很想念,而看到他如此幸福,知道他心中已不再有自己,所以伤心的了断余生。
父王脸色更加凝重,他握住椅子的手青筋爆出。此时我肩上忽然被重重敲打一下,疼痛里显了形从殿顶掉落到殿内。揉着肩站起来时看到满座惊讶的目光,我像做错事的孩子低下头怯怯的叫了声:父王。
黑色的头发和额前满月的砂记显然是吓到了在场的人,他们交头接耳,许多人小声说,这就是三公主吗?应该是的,像,真像。
“三公主,您何时来的。”西凉王虚假的迎上来,我躲开他,觉得他的狐皮长袍味道很腥臭。我走到父王身边坐下,抓了他的手,对在座说:“父王离宫,女儿不甚想念,于是跟来了,希望没有冒犯各位。”大家目光软下来,带了赞许,幸好之前有跟姐姐们学习礼仪,不然肯定丢人了。父王看到此情形时怒气少了许多,慈爱的看我。
樊良再开口:“三公主,上次您到此皇宫时发生了什么还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父王也知道,但父王迟迟没有把我告诉他的事情说出来,肯定有其他原因,所以我肯定也不会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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