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有些发黄,乍一看是看不出来的,只有懂得刺绣的人才会看出颜色的变化。除非,用特配的药草来熏,这样不会变色。但这些刺绣没有带药草的味道,证明没有熏过,绣线却又太新了,似乎是近几日才绣的……白师父,应该不会刺绣吧。”
师父当然不会刺绣,那么说师父的房间里还有女人。我想起清荷失踪当日父王问师父的话语,他问师父清荷是不是师父故意放走的,当时都没有人在意这么一句话。难道师父知道清荷在哪里?我开始仔细辨认刺绣的针法,想看看从前清荷绣的与现在的新的刺绣是不是一致,此时师父回来了。
师父进门就看到我们在研究刺绣,我只好故意说:“师父,这几幅刺绣真是漂亮。”师父估计没想那么多,做到椅子里后问:“丫头,找我有事吧?”
“师父,审讯那天……”
“你们当时在那对吧?”师父打断我的话。我只好怯怯的点头。
“连我都能知道你在那,你觉得你父王,母后,三位元老,哪一个不知道。现在松老死了,你知不知道你惹了多大的麻烦上身?”
忽然觉得我们的做法比较幼稚,还不如直接大摇大摆闯进去来得痛快一些。
“师父,那为什么都没有谁来揭穿我们呢?”
“唉,很多事情你现在还不会明白的。”师父有些无奈。只是没揭穿就算了吧,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先知道,松老是怎么死的,紫雪国不知道会不会因松老的死而崩溃。
“丫头,你应该看到那天我把了松老的脉,知道我会医术的人并不是很多,但在我把脉的时候,他就已经中了致命的毒,我知道他活不过当晚的。”
意思很明白,我们给松老的药物内就有致命的毒药。那还是恩雅做的手脚。我回头看了看寒若,她低头思考着,半晌她说:“不一定是恩雅,因为药物的碟子,两个宫女,王后,涟婆婆,都有拿过,所以不一定是恩雅。”
分析很有道理,但此事成了谜团,母后和涟婆婆不可能不知道失去松老对紫雪国的危害,她们若还如此做,那就大失民心了。我虽希望她们不能在紫雪国的立足,却不想拿紫雪国的安危来做赌注。这之外,就只有宫女和恩雅了,我与寒若两人自然是不可能会下毒的,所以当前可以去查一查送药的宫女来历。
我把想法告诉师父,师父看似十分疲累,刚才在父王皇宫内的那根光柱,应该是集了许多白袍法师和三元老的力量吧。若失去平衡,这也只能暂时的压住乌云。想想还是隔日再说,让师父歇息片刻,说不定还有许多事情让他去操劳。于是带了寒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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