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王,你这是唱的哪出戏?”师父表情冷然,上前问樊良。
“哦,父王听说我要娶妻,身体忽然就好了许多,所以小王才想急着办这场喜事。如今父王身体好了,真是双喜临门。”樊良狡猾的笑着说,我却觉得他笑得有些可怕。
他转过身对殿上的司仪点点头,司仪扯着嗓子喊:“扶新人上前行礼——”
樊良转身去拉婉月,婉月眼神漠然。樊良转身在他的侍卫耳旁说了两句话,见侍卫退出去后,才看着婉月微微笑笑。
前任西凉王见到父王都未起来行礼,傲慢不羁的眼神扫视大家,父王不动声色坐到上座。
樊良拉着婉月走到殿堂中间跪下,正欲行礼。
父王冷冷说:“慢!”
樊良动作停下来,冷冷看着父王。父王看了师父一眼,师父会意,上前对婉月说:“婉月公主,行过大礼之后,就没有机会反悔了。”
婉月没看师父,司仪没喊,她自顾的低下头,行了第一礼,樊良嘴角浮起一丝胜利的微笑,跟着婉月行了第一礼。
行二礼时,我忍不住喊了声“二姐!”她身子僵了僵,手在身前微微颤抖,却还是叩了下去。
三礼若行完,婉月便是樊良之妻了。我心里一急,上前抓住婉月的手,在她耳边低声说:“二姐,这是个阴谋,你到底是怎么了,轩皇子来了你也无动于衷,这樊良是不是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啊?”
一滴眼泪,从盖头内滴下,滴在我的手背上,滚烫烫的。
“三叩首——”司仪高喊,婉月推开我的手,第三叩首。
已经不能再改变什么,婉月从此就是樊良之妻。我起身站得远些,发现腰带内有什么东西硌了下,肯定是方才我上前时,婉月悄悄塞给我的。
前任西凉王在座上洪亮的大笑,他举起杯对大家说:“真是一桩美事啊,好事,好事,大家一起庆贺吧。”
我厌恶的看看他。
樊良用彩绸拉着婉月,在大家的喝彩声里,往后殿走去。西土的上空这时传来鸣叫声,是纯白的鹫,紫雪国最纯洁的灵兽,它在天上盘旋着,一圈一圈,晶莹的蓝色珠子不断散落下来,掉到地上渗入土里。大家都惊叹着这样的奇观,只有我知道,这是鹫在替婉月伤心。
回过头时,樊良已经带着婉月消失在殿堂后面。
我摸了摸腰带,刺得我有些疼,轻轻掏出一角看看,竟是那日婉月的枕下看到的钗。包裹钗的丝巾上,像写了些什么,我悄悄退到众人后面,打开丝巾。
水月,母后的药,应该到了,她得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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