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春风吹又生”。她以为自己扼杀了春芽的花苞便可以将所有事都长埋土下,殊不知,弄巧成拙,逆境之中,花落地生根,更加疯长。
庭院的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年初年末,丫头目睹了一次又一次的凋零,心中感慨万千。其实,它们开得那么美丽做什么呢,除了丫头,根本不会有闲人去看它们一眼,它们又何必为了争一时的风头而去选择生命的轮回。昙花一现后,又必须去接受死亡。开始与结束,也就只有一瞬,何不长埋土下,永不去触碰阳光。然,下一刻,丫头混乱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但不管怎样,也算来过这世界。
但不管怎样,也算来过这世界。沐浴过阳光,享受过生命,足矣。
丫头低语:“花儿,你们为什么要来这世界呢?就是为了沐浴阳光,享受生命吗?”
忽近忽远的声音围绕耳边:“生命没有理由,即便无人欣赏,亦能活出自己的世界。别无他求,顺其自然。”
西洛誉与北心茹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丫头的视线之中,但丫头只是站在花丛里,望着不属于自己的一切。
西洛誉道:“表——不对,如此说来,我们并不是表兄妹。嫣然,我没想到,你当年被人领走,做了总陆主的女儿。我还一直担心你生活得不好,看来,是我多虑了。”
听到这番话,北心茹脑里闪过的人,是丫头。丫头是唯一符合西洛誉所说的人。然,北心茹依然镇定道:“表哥——还是习惯叫你表哥呢。表哥,在外人眼里我们还是装成表兄妹吧,免得惹非议。”
“当然。嫣然,其实你知道吗,当年,你被人领走之后,我就被我爹带走了。他就是看到这香包才会认为我是他的儿子。其实你才是西陆主的女儿。”
“什么?表哥,你说,我是西陆主的女儿?”北心茹当然是吃惊丫头居然是西陆主的女儿,想弄个明白。
西洛誉点头道:“是。在你未出生前,你娘受其他妾室的算计,让爹误会了她,将其赶出府,当时爹并不知你娘已经怀了你。你娘的贴身侍女对她忠心耿耿,终不顾生命危 3ǔωω。cōm险将你娘有身孕一事告诉了爹,爹一听,连忙命人将你娘寻回。只可惜,未果,好几年,你娘都一人漂泊在外。就在雪荒那年,爹找到了破庙,看见了我手中的这枚香包。那是你娘生前说,她以后会亲手做一个绣着荷花的绿色香包送给自己的儿女。因为她喜欢荷花。爹早已给孩子起了名,男孩名洛誉,女孩名洛颀。淡——嫣——然,你娘是想让你随这名字淡了嫣然吧,远离那些事事非非。不过看样子不是啊,你越来越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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