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不知去往何处。而值此时,他竟觉体内有些不适,——沈剑那一掌,伤他究竟不轻,当时吐了一口鲜血后,体内的真气自动将伤势压制住却没有及时化解掉沈剑的寒冰真气,此际奔行良久又心有所虑,费去不少真力,伤便再也压制不住地发作起来。他脚下一滑,一口真气没提上来,一骨碌从房上摔倒在一所庄院里。
人小在地下躺了会儿,潜运内息调理身体。眼见得屋外起了这么大动静,屋中竟没一人走出来看个究竟,未免心下奇怪,暗忖:“莫非这所庄院竟没人住?待我去看个明白。”站起身,让二女躺在雪地里,走上前去敲门。良久,无人应答。他推门走了进去,只见房中空荡,除却一张摆放不雅的床外别无他物。屋里梁间壁上蛛网尘结,床上躺着一具黑漆的尸体。他好奇心起,走到床边,伸左手去掀那具尸体,想要看看那是什么人。膝盖无意间碰到床棱,直觉告诉他不妙,他急缩手,抽身后退。饶是他退得快,左手还是无可避免地被什么东西刺中了。他抬手看时,只见掌缘、手背都插着无数细小如牛毛的钢针。放下掌,他心中骇然,叹道:“亏得没把头给伸了进去,不然成了刺猬了。”举掌再看,不禁又吓了一跳,只见钢针周围的皮肉已然变黑,而且有渐趋扩大的趋势,而整个的左掌早已没了感觉。
不容多瞧,右手食中二指搭在左肘内侧,急运内息,沿壁直下向掌心滑去,滑到腕脉,又回上来再向下滑去。如是反复多次,直到把钢针尽数震了出来,涌出的血呈现鲜红方才作罢。他伸手入怀,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药丸,放入嘴中嚼碎吞了下去。这才走出屋将二女抱入屋中。
他怕杨惜芳醒来,在他昏睡穴上输去一道真气,然后,盘腿坐下,调节内息,——他已然知道,'炫‘书‘网‘整。理提。供'二女的穴道是被人用北沈的独门手法制住的,中此手法后,非到十天半月后才会自动解开。别人要解,只好用内劲强行将穴道冲开。人小早前为沈剑所伤,奔行良久,方才又驱针逼毒,内力耗损过巨,是以要先调理,才好为二女解穴。
一个时辰后,调息完毕,他觉内力已恢复了七八成。他看了一眼姓宗的女子,她正拿怪异的目光看着他,再看一眼杨惜芳,她还在昏睡中。
他扶起姓宗的女子,帮她盘膝坐好,准备先为她解穴,却见她的衣服缓缓从肩上滑了下来,露出了欺霜赛雪娇嫩无比的酥胸来。他一呆,登觉热血上涌,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狂跳起来,下身起了最原始的反应。他长这么大,牵过女孩子的手,拥抱过女孩子,吻过女孩子,却还没看过女孩子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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