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你并不怎么大方呢。范某若先行讨取,你未必舍得给吧?”
风容与神色一暗,道:“老人家说的是,小子确非慷慨无芥之辈。”回头招呼杨惜芳道:“惜芳,我们走吧。”
杨惜芳顺从地站起来。
那老人拦住风容与二人,喝了一口酒,道:“小伙子,你让范某觉得不好意思了。”
杨惜芳莺声道:“这兔子我们捕自山林,而老人家取之我们。我们是螳螂,老人家是黄雀,遭遇的结果虽然不同,但动机却是一致的,所以老人家也不用介怀。”
“哎呀,这真是越描越黑。”老人怪叫道,“小姑娘的比喻,我范老人家可不爱听。”
风容与不愿多作纠缠,道:“老人家,我们出来得久了,再不回去母亲该担心了。”
范老人嗯了一声,沉吟道:“范某游戏风尘,偶然路经此地,禁不住肉香诱惑,吃了你们的兔肉,是范某的不是。这样吧,小伙子,我这里有一本书送你,算是赔偿吧。”说着,自怀中摸出一卷小册子,递与风容与。风容与接过,只见封面蜡黄,边沿竖写着四个弯弯曲曲的大字——范氏酒经,另有一行竖书的小字,他费了半天劲才就着月光星光火光依稀辨别出来:梓州范九著。
风容与不喜欢,将书递给杨惜芳,意思是说:看看你喜欢吗?
杨惜芳不接,螓首轻摇。
风容与把书还与范老人道:“老人家,小子不喜饮酒,无心杯中乾坤。老人家好意小子心领。”
范老人把二人的神态看在眼里,心中轻叹:“想当年,我要是也这么尊重阿莲,在乎她的感受,不处处自作主张,阿莲她还会不会离开呢?”见风容与递过来书,又听他说不好酒,微感诧异,接过书,哈哈笑道:“小伙子,你令范某生出兴趣了,想要不爱酒都不行了。”言毕,又畅怀大笑,得意不已。杨惜芳正要说话,他身形一闪,凭空消失,笑声再传来时已远在深林中了。
二人微觉扫兴,却也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并肩闲谈着走下山来。
“容与,你还记得精卫填海的故事吗?”她突然道。
风容与道:“记得。”脑海中浮现出一幕一幕悲壮的画面,内心深为那化身青鸟的少女的意志感动。
杨惜芳神驰想象,道:“我常常想,做一只飞鸟也不错。可以自由自在地翱翔在蓝天碧海之间,可以无所羁绊地畅游天涯,看尽世间的旖旎风光,不用理睬别人的冷眼。”
风容与知道她的心境,知她想起了杨大伯对她那不近人情的苛刻。他向她温柔一笑。
回到家,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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