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拿着双修来取阳补阴又或者取阴补阳的。
她可不就是把面前这个给采了?
只是滕兆那么一个小少年,才出来不久,看不出她的伪装,见着她要哭不哭的样子,一副怜香惜玉,帮助弱小的侠义心肠。就顺着她的话来了。
这么一个大男人,尤其还名誉修真界的人物被她这么个初出茅庐的小家伙给采了,一般都还嫌丢人。就算要报仇,也是私下偷偷查探,她原来就打定了他不会声张的主意,没想到他竟然亲自追过来了。
明枝被他提着,稍稍扑腾两下,就又被他在脖子后面提紧实了。
“就这么说话?”明枝被他提在那里,也没有多少惊慌失措,她抬头看看外面的崇山峻岭,“这山水可真绿,衡云君会挑地方,我喜欢这儿。是个不错的说话好地方。”
话音落下,后衣领提着的那只手一下放开了,她稳稳当当双脚落地,后衣领刚刚被他提住,衣襟被扯开了些。她也毫不在意,直接敞着衣领,回头过来,她把落到身前的长发给拨回去。
对他笑,“几日不见,可还好?”
“你这会不装了?”
她笑得稍稍带点狡黠,原本她就是浓淡总相宜的那类,妖艳可以,一派的天真无邪也行。
她这会原本天真的神情里带上了稍许的妖冶,不过浅淡的很,和原先的天真融合在一起,露出一股清水荡漾般的蛊惑。
“你都不肯演下去了,我为什么又要装?”明枝眨眼,“装也是很累的。”
她说着随手扯了一朵野花,在手里左右摇晃。
“你不装了,那我也不玩了。”明枝说着又笑了。
师泽看着她,“那你知道我为何来找你?”
“知道啊。”明枝回身过来,她笑吟吟的望着师泽“要不然堂堂衡云君跑过来追我这么一个可怜无助的女孩子干什么?”
“你,可怜?无助?”师泽笑了几声,他缓缓向她走了几步,“听到你说这样的话,当真滑天下之大稽。”
“那你说说,怎么不对了?”明枝不但没有半点惊慌失措,她还往他那里也靠近了一点。
她眼里的那股妖冶褪去,留下近乎白纸一样的纯净,“你说说呀,我幼时全家被隐月宗宗主杀尽,只留下我。我活了十六年,孤苦无依。你说我那话哪里不对了?”
师泽看她,她双眼直接对视他,没有丝毫的害怕。
“那又如何?”
“的确没如何。”明枝捏着手里的花儿,放在鼻下轻嗅,“反正这世上可怜的人多得是,比我更惨的,我自己也见过无数。这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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