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柜子,里头整齐的放满了各式各样奖牌奖盃。
走上前细看,每个物品都被精心保养过,上头纤尘不染,即使是十几年前的物品,仍反射出一道银白光芒。
他从来没有停止过奢望父爱,那么父亲是不是也想过要放下丧妻之痛,看看儿子、给予父爱呢?
午后,萧景书提着一袋苹果,出现在萧父的病房。林婆婆和他已经商量好了,今天她提早下班,下午到晚上会由萧景书来照顾爸爸。
到病房时,林婆婆已经离开了。萧父依旧没有停下工作,今天也还在批改学生交上来的作业,听林婆婆说,萧父早上还在看剑道教室助教传来的影片,再远端给予指导。
但在看到萧景书来了之后,萧父放下手中的书法,本来肃静得像他家和室拘谨的空间,顿时变得有些尷尬。
一定是林婆婆的「功劳」。萧景书啼笑皆非的想。
像是没感觉到对方的不自在,他逕自将苹果放下,而后拿了其中一颗出来,找到林婆婆放在抽屉里的削皮刀,坐在一旁椅子自然的削起苹果。
而且还是很专注、稳定的不让苹果皮断掉的削法。
「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我是你在这世界上唯一的血亲了?」他头也没抬,忽然问道。
萧父一愣。从萧景书平稳的声音里,他听不出任何情绪。
「你离开家以后的第三天。」萧父回答的速度不慢,那一愣大约是没想过萧景书竟然会开口……但对于这一题,他早就有答案了。
闻言,萧景书垂眸看着苹果,平淡的笑了笑,「我在妈妈过世的那一刻就知道,你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家人了。」
萧父放在桌上的手指收拢成拳,连嗓音都比记忆里更苍老,「我是个失职的父亲。」
萧景书没有回话。从萧父的角度看不见他被头发挡住的眼睛,而他方才勾起的笑容,依然安静没有温度,就像一张制式化的面具。
萧父叹了一口气,以沙哑的嗓音缓缓说道:「我对你真的太严苛了,不停的期望你有所作为,觉得那样能够让我不要那么厌恶你,但却造成你痛苦的童年。」
「你到现在还很讨厌我吗?」
「不,我一直都爱着你,但是我却因为失去你妈妈的伤痛影响,用恶劣的心态伤害了你。」
两人之间的对话速度缓缓的、慢慢的,像是要把空白的十年,不急不徐的补上。萧景书不急着问、萧父也不急着解释。
因为这些问题问了也是无解,而那些解释说出口了也不会改变什么。
「嗯,是这样没错。」萧景书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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