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似乎也不错,其中一个人大着胆子问道:“二当家的,您要不要出去走走?”
段英崖回头,微笑看着那两个青衣人,在闽山这么长时间了,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认识他们中所有的人。
可是自从那天之后,他身边的人都被调开了,人员也是不停换着,都是一些生面孔,开始还有兴趣辨认,几天便失去了耐性,他干脆也不记了。
“除了这竹林钨,还有什么地方比较的有趣吗?”
“有趣?”说话的那青衣人疑惑的看着他,又自道:“在南面,有一小山坡,风景很好,二当家的要不要去那里看看?整日看这竹子,不看腻也腻了。”
段英崖依然笑着,只是他清楚的明白为何自己要看这郁郁葱葱的翠竹,只因为他要自己明白,青竹宁折不弯,宁断不曲。
两青衣人看着段英崖一时的失神,他的眼中闪动的是什么?他们说不上来,只觉得那眼神,让人凛然而敬畏。
段英崖回神淡笑:“那我们去看看。”
明明是坚毅清冷的一个人,却偏偏风清云淡。
明明是血性激烈的一个人,却偏偏淡泊从容。
两个青衣人看到独自在小山坡上站定的段英崖,心里就有这么个感觉。
这二当家的来到这山上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光景了,听说他从前是个很有名望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原因来到了他们这个地方。
他整个人就好象是矛盾的交织体,如水与火不能共溶,黑与白永远对立。他们突然想起段英崖平时的穿着,一袭的蓝衫,沉郁而宽容。
可,当那日在岸边那人奋力救人时,他整个人都如烈火一般在燃烧,剧烈的让人眼睛不忍移开。
听说二寨主的官服是红色的?是不是就如那烈焰般的绚烂。
迎着秋风,段英崖清冽的目光渐渐犀利起来。
闽山水泽有异动,为了他的目的潜伏在此处,对于这水泽他自认是没有人比他还了解。
从他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闽山水泽一角,那里的船只来往比以往频繁了些,这倒还不最要紧,重要的人从风中,飘来一股甜蜜的香味,让人一闻就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这香味,让人闻着有一种飘忽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有些茫然的坐了下来,草地被晒的暖洋洋,让人昏昏欲睡,段英崖不自觉的摊开了右手,苍白的手指,有力的指骨,他象是要用力握紧,却无法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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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人正在为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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