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的心性,他们也愿意回归宗门,更不愿意自己的后人漂泊在外。
况鹤鸣师弟一生俱以宗门为重,所立下的赫赫之功更是不知凡几,想必你们也不希望我鹤鸣师弟之名埋没于乡野,不为后人知晓;之前乾元大殿的后殿列英殿中,我等已将鹤鸣师弟、芷云师妹及青龙山死难者的牌位供奉其上;其后春秋百年千秋万代,但有乾元宗一日,便自有后人供奉祭祀;况你们归宗之后,也方便你们祭祀不是?
最后一点,确实是为我乾元宗考虑,之前青龙山一役,我乾元宗便损失惨重,今日更是陨了八名五转金丹;今日的乾元宗,正所谓风雨飘摇,朝不保夕。而你三人的战力,特别是毅儿的战力,放眼修真界,可谓无双;若是你们归宗,我乾元宗才有生存之望。
老夫知晓你们对宗门失望,这番话说来未免苛求,但是为了乾元宗万年基业计,为了宗门数万弟子的前程与安全计,老夫等不得不厚颜如此;希望你们看在之前与宗门师叔祖,师叔伯,以及师兄弟的交情上,回归宗门啊!”
这番话,入情入理,几乎令人无法反驳;而且一句都没有提之前追缉时宗门弟子放水,击杀郑博奇时进行配合这两件事,有的只是一个宗内老人为了宗门前途的苦苦恳求;特别是最后一段,更是直言所谋,坦荡无比。
不过这倒是对了庖丁的心思,若是沈古放吞吞吐吐,或是摆个师伯的架势挟恩以图,只怕他当场就要翻脸,严词拒绝了;但是沈古放分明将位置摆的极低,话语和眼神中无一不是诚挚和恳求的意思。
庖丁便有些为难,低头思索;原先三人此来只有两个目的,一是要击杀郑博奇,二是要上青龙山告祭师尊;此二事一了,便要拍屁股走人;这里的一草一木,实在是触目伤心的很呐。
庖丁一时低头无语,殿内的气氛不免便有些沉闷,一众长老也是心中忐忑,生怕庖丁就此拒绝,若真是那般,只怕十年不到,乾元宗就要四分五裂了。
抬起头来看向思雨,思雨分明地看见了七叔眼中的犹疑和挣扎,嫣然一笑,说道:“七叔,您决断吧,我和小毅哥听您的。”
庖丁转眼看看沈古放,看看朱玉清,又环视一众长老,从他们的眼中,胖子看到了紧张和诚挚,犹豫良久,一咬牙,胖子点点头,说道:“好吧,我就代思雨和毅儿答应下来。”
听庖丁答应了,众人无不松了一口气;当下朱玉清哈哈一笑,举杯道:“师侄这一点头,乃是我乾元宗的福祉啊,来,这一杯,我敬你!”
这一幕看在在乾元殿服侍的杂役眼里,不免有些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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