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一事,要向大师兄禀报……”
阮松溪含笑抬抬手道:“有什么事,你坐下来再说。”
“是。”范叔寒在他下首一把椅子坐下,欠着身道:“这个月二十八日,是六合门徐掌门五十大庆,他们已派专人送来请柬……”阮松溪笑道:“你要二师弟去就是了。”
范叔寒道:“他们也有请柬给二师兄,小弟觉得大师兄应该亲自去一躺才是。”
“好!”阮松溪点着头,抬抬手道:“到那时再说吧!”
范叔寒又道:“寿礼……”
阮松溪笑道:“二十八还早哩,这些琐事,你准备就是了。”
范叔寒觉得大师兄和六合门徐掌门人有数十年深交,人家五十初度,不该如此淡然视之,但听大师兄的口气,似乎已有不耐之意,也就不敢多说.起身辞出。
阮掌门人自从夫人去世,就一直住在书房里,尤其他好道之后,性喜清静,不准有人惊扰,一晚过去,到了第二天中午,书房里间卧室门仍未开启。
一向侍候他的老管家阮福,从早晨到现在,至少已经到房门口来过五六趟了,只是不敢惊动。
现在厢房里已经开饭了,老爷子还没起来,阮福觉得事情有些反常,平常老爷子都是天一亮就起来了,他从小跟随老爷子,这是数十年来从未有过的事,他逡巡了一回,忍不住只好举手叩门,一面口中喊道:“老爷子,句以吃中饭了。”
房中并没有答应。
阮福觉得事有蹊跷,以老爷于的内功修为,别说叩门了,就是自己只要走近门口,就会听到。怎么会连叩门都不答应的?他心头不由得升起一丝不祥之兆,手指用力叩了两下,叫道:“老爷子,已经中午了,你老怎么还不起来?”
房中依然没有动静。
阮福一颗心不禁往下疾沉,他不再叩门,急匆匆奔出书房,穿过走廊 奔入东首厢房。
范叔寒和阮天华已经在那里等着,看到阮福气吁吁的奔入,范叔寒问道:“阮福,你是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阮福道:“四爷,老爷子他……”
范叔寒心头一凛,急忙站起,问道;“大师兄怎么了?”
阮福道:“小的去请老爷子用饭,敲了两下房门,老爷子都没有答应,所以来请范四爷去看看。”
范叔寒身躯一震,问道:“你敲了门,大师兄没有答应?”
阮福举手拭了拭额上汗水,说道:“小的也大声喊了,老爷子都没作声。”
范叔寒回头道:“天华,我们快去看看。”
说完,急步往书房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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