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走去,不知不觉间动用了法术,神行百步,恍然间,已经站在了彪悍男人跟前。
彪悍的男人滞了滞,拉着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的手并没有松开,口中尽是污言秽语,让悠惜很是不爽,“哈哈!今天老子是走了什么好运了!刚逮着一个,又来个更漂亮的,小娘子,乖乖跟老子回去享福吧!”黝黑硕大的熊掌向着悠惜伸去,一阵黑风刮过眼前,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彪悍男人的腕骨应声而断,夙月的脸肃然结冰,话语之中更是不带有一丝感情,冷得让人发颤,“她,不是你能碰的。”
“哎哟!你!”彪悍的男人哀号了几声,刚想开口大骂,夙月眼中寒光一闪,彪悍男人已然瘫在地上动弹不得,腕骨踝骨均被震裂,耸拉在一旁,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再起来大骂了,咬紧牙关,额头上冒着冷汗,彪悍男人一脸的惊恐,浑身抽出了几下,头一歪,晕了过去。
一阵怒火没来由自心底升起,“他死了?你又杀人了?哼!”悠惜气急,转身跑开。
那满脸泪痕的女子似是这才明白过来,对着夙月磕了几个响头,夙月冷眼一扫,星瞬中多了些担忧,对着那女子一声怒喝,“滚!”一个轻跃,人便已上了房檐,四处搜索着跑开的悠惜。
瞧见那房檐上的黑衣之人,悠惜连忙躲进转角处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琉璃瞬中似是有隐隐泪光闪动,口中低喃,“坏人,都是坏人!”她现在似乎有些明白母后为什么要天火焚城了,她能后悔下凡来么?现在若是回去会不会很丢面子,她承认自己有一个缺点,那就是死要面子,而且护短。看向西方的天空,她突然想起了那晚她送了块玉佩的那个姐姐,她是善良的不是吗?沧漓王朝还是有好人的不是吗?想到这里,悠惜又坚定了她的信念,将退堂鼓收了回去,走出阴影外,站在石块铺就的小巷中央大喊了一声,“我在这里!”现在她还不能离开,她若是离开了,就等于放弃了这许多人的生命。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夙月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安定了下来,伪装回原来的样子,一袭黑衣从房顶上降落在悠惜面前,瞧向她有些微红的眼睛,竟发现那小脸上写满了倔强,琉璃瞬中多了些东西,似是疏离。一路上,二人再没有说过半句话,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夙月跟近一步,悠惜便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