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却不是温暖,而是阵阵寒意。
“你!”悠惜有些怒了,“冥顽不灵!”
“秦大人,本王的王妃可是宝贝得很呢,这堂下之人定不能轻饶,依本王看,明日午时,凌迟处死,如何?”声音淡淡的,没有一丝起伏,似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那般简单。
“是,王爷。”秦如海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身子哆嗦了几下,凌迟,是所有刑罚中最为严厉的,将人绑在柱子上,用小刀将受罚之人的肉活生生的割下来,割完一百零六刀,直至那人死亡为止,问斩反而是一种仁慈。可这王爷哪是他吃罪得起的,只能好好遵从。“来人啊!将这何九日押入大牢,明日午时凌迟处死!”
悠惜身子一震,心中充满震惊,泪水在琉璃瞬中打转,他竟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残暴。
夏侯熠的眼睛时不时扫过悠惜那双好看的瞬子,她的瞬子明亮而干净,仿若不带一丝尘埃的白云般幽远,又如山间清晨的那第一颗晨露般晶莹剔透,可他,厌恶这种眼神!铁臂捞过,一把将悠惜横抱起来牢牢的禁锢在怀中,大步流星走出了公堂之外,夙月提起两个孩子也跟了上去。
第十七节 惊梦
豪华的青花轿撵缓缓的驶过街道,带来满街的沉寂,侍卫们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铿锵雄厚,久久回响在街道之上,轿撵旁,一黑一白高大健硕的两匹上等战马仰起头高傲的居于轿撵左右,每一步似乎都优雅无比,骏马的额上均有闪电标识,是与生俱来的花纹,同时也昭示了它们的不一般。
黑马之上,是冷着脸不发一言的夙月,铁臂紧箍着的,是嘴巴翘得老高老高,时不时还翻着白眼,一脸万分不愿模样的顾白,心中早将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相较之下,坐在轿撵右方白马之上的顾月就要安分许多,时不时的看向街道两旁的小摊儿与建筑物,十足的小孩子心性。坐在她身后一手扶着她防止她掉下去,另一只手牵着缰绳不紧不慢的跟着轿撵前行,正是那额上绑着勇字缎带的灰衣少年。
轿撵之内,气氛怪异,夏侯熠静卧于轿撵中的软榻之上,嘴角噙着一抹邪肆的笑意,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缩在离他最远的那个角落里一脸探究与防备的女子,“你叫什么名字?”低沉的声音缓缓自唇中飘出,似是温文尔雅,却总带着一丝清冷。
悠惜一愣,顿时有些气结,“连我的名字你都不知道就将我带回去,你安的什么心呐!”
夏侯熠并不恼怒,连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本王的王妃,难道你不觉得本王是在救你么?”邪魅狭长的凤瞬掠过一丝笑意,却是让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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