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忘记,就去批公文吧!”
夏侯熠回头,莫名其妙的盯着他,半响吐出两个字,“不去!”那已经不是他的事情。
“哎!”顾天澜叹了口气,噔噔噔从楼上下去了。
时间一天一天的流逝,短短三月,竟是如三十年般漫长。杨柳依依的时刻终究是到来了,漫天的飘絮,犹如那日的火光般发人深省,一身黑袍,满脸阴霾,浑身散发着如往日一般的阴沉,让人望而却步,难以亲近。
波光粼粼的江面上,泊着不下数十只大大小小的游船,景犹在,人已非。一艘不算豪华也不显朴素的游船停在湖中心,甲板上别无其它,只有一个白玉酒壶,一个白玉酒杯。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一壶酒,一个杯,江上独饮,一身黑袍越发的清冷,这如火的骄阳似是也照不进半分。周围的船只纷纷望而却步,与之隔开一个距离,生怕他一下子发起火来,自己就成了这池鱼,受到殃及。
一双粉色绣花鞋突然出现在眼前,夏侯熠不悦的皱了皱眉,阴冷肃杀的声音让人感到发颤,“走开!”
面前的人没有动,甚至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思。
夏侯熠的脸瞬间变得阴霾无比,一手拿着酒杯,抬起头来,眼底闪过一丝惊诧,又埋头喝酒,喃喃自语,“一定是错觉,错觉。”
“你走吧!不要再出现在本王的面前。”
站着的人眉毛狠狠地抽了抽,丫的,竟敢不理我!还敢让我走。一手抢过夏侯熠手中的酒杯,随手一扔,酒杯立即消失在眼前。
“啪!”的一声巴掌响彻了天际,周围船只上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带着探究的眼神全都聚集在了这个打了王爷的女子身上,不知这个女子会是什么下场?
夏侯熠愠怒的抬起头,对上的是一张比他还要生气的脸,转而变得呆滞,一瞬间竟忘了言语,低低的浅笑起来,像极了一个傻子。
某女叉腰,唾沫星子满天飞,“喂!夏侯熠!你丫的别不知好歹!本公主抛弃了一切回来找你,你丫的竟敢不理我!还敢要我走,你丫的安的是什么心?走就走,怕你还不成,爱慕本公主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你一个。”悠惜赌气的转身要走,胳膊却被身后健硕的臂膀拉住,转身,瞧见的是泪流满面的夏侯熠,在她的记忆里,从来就没见过这样的夏侯熠,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说些什么,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做。
失神间,悠惜已然被夏侯熠拉入怀中,“悠儿,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你是别人才加以驱赶的,你真的回来了,真的回来了,不是幻觉,不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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