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来。人们大多躲在阴荫之处歇凉。而在临街的一个小酒铺里,一个中年男子此时也正在坐在一张破旧的小酒桌前,一边惬意地喝着小酒,一边拍着自己的肚皮,和邻座的几人大声的侃聊。
“李老二,上个月你借着老子的运气,在赌坊里赢了二两银子,怎么着今儿的酒钱你也该请客,意思一下吧!”中年男人调笑着用筷头指着隔桌的黑脸汉子。
黑脸汉子此时正蹲坐在长条板凳上,原本有些猥琐的容相,偏偏又大敞着衣衫,露出胸前碗大的黑色胎记,腰间系着绦结草绳,手端着一碟花生米左右来回拨弄。
“放屁!”黑脸汉子眼睛一瞪,反驳道,“你也好意思说,要不是你狗日的一个劲的猛吹牛皮,说艳春楼的姑娘如何如何风骚,影响了老子的赌性。老子至于最后输的连自己看家的宝贝都当了吗!”酒铺众人听后,哄堂一阵哈哈大笑,纷纷取笑起李老二。
李老二是这小酒铺的常客,大家都是再熟悉不过了。此人也没有个正当买卖,平日里也就是坑蒙拐骗,偶尔杂耍卖弄混着日子,赚钱不多,即使混得两钱,也大多投到了赌场和妓院之中。可谓是身无分文,穷至全白。至于那被当的所谓宝贝,更是不值一提,不过是只自己混养训练熟的八哥而已。
想到那只八哥,李老二心里一阵心痛。那可是他的心肝宝贝。早先靠着什么“灵鸟求签”,“模仿人语”这些杂耍小伎俩还真是赚到了不少善男信女的铜钱。现如今鸟也抵给了赌坊,被赌坊二当家送给了“艳春楼”的头牌。基本上算是赎不回来了。这以后的日子怎么办是好呀,李老二心里咒骂着黑心的赌场荷官,心事重重地把眼光投到了窗外。
也算李老二走运,刚输的倾家荡产,第二天就从一老道那骗得一只大耳猕猴,人说猴子聪明有灵性,此话一点不假,经过这大半个月的调教,这只猕猴竟也学会了不少本领。什么翻跟斗,作个揖,拿个大顶,敲个锣,推个小车等等都是有模有样。加上自己前几天在路边捡到的一条土狗,这两只畜生凑在一起表演一番,必定能在明日的集会上讨得个好噱头,说不定这个月的花钱就指望他们。想到这里,李老二眼睛顿时冒得全是钱光,猛的一口把碗里的酒全喝了下去。
自古以来就有狗刍不入堂的说法,即使在这大热天里的小酒铺也不例外。靠着酒铺门外的栓马石上就栓着李老二的这两件发财宝贝:一只猕猴,一只土狗。
土狗此时正趴在酒铺的门口的屋檐凉棚之下,吐出舌头,大口喘着热气。放着身边的破水碗早已见底,一滴水也不剩。土狗试着对着酒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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