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吐了一口气,单手从衣袍下摆撤下一块布条,简单的包扎在断臂之上。
这一切从开始到结束不到一株香的时间,但场上的事态迅速得以扭转,枯爪人失去一只臂膀,虽不无大碍,面色已经惨白,体力损失大半。相比之下,土狗和风冷樵却不过是些皮毛小伤,不碍大事,以二对一,其结果可想而知。
而此时,之前一直均匀吐息,一松一收的通顶生长,扎根于两方中间的那只红色灌木藤或许是感觉到那股腥臭的血气,也开始蠢蠢欲动,粗大的根茎从中裂开,露出一干小臂粗细的软木藤,藤顶之处恰有有一颗红色如血滴的拇指大小的丹珠,来回扭曲,晃动着木藤,朝地下的血渍贪婪地探去。
“不好,这千年寒杜花闻到血腥气,提前开放了!”风冷樵惊声叫道。
枯爪人同样也察觉到异变,眼神中闪过一道阴毒厉色,用自己唯一仅存的右臂指着蜷缩在一旁,瑟瑟发抖,满脸都是惊恐惧色的猕猴,大声喝道:“你这蠢奴才,还不赶紧替老夫把那丹珠取下来,也想叛逆不成!”
枯爪人眼神阴恶,抬起的手指微微颤抖,一股强大的法力正留在指缝之中,时刻都要待势而发的迹象。猕猴看的浑身发抖,对那恐怖狰狞的软木藤心存在畏惧,但纵有千百个不愿,在枯爪人的淫威逼迫催促下,也只能极不情愿的,迈着小步缓缓移动。
土狗见猕猴上去欲取那娇滴似血的藤顶丹珠,当下也身体一扭,从风冷樵的怀中挣脱出来,可步子还没有迈出去,就又被风冷樵按住身体,制止下来。
土狗不解,扭身疑惑地看着风冷樵,嘴巴刚准备张开,就被风冷樵默然摇头阻止,示意其静等。土狗不知这般究竟是何用意,但也是如实按照要求,停下脚步,静观其变。
软木藤探在枯爪人流淌的那堆血渍上,停顿下来。先是微微颤抖几下,将那血腥之气尽收入丹珠之中,如同醉酒一般陶醉其中,然后才猛然探下丹珠,贪婪地吸取血液进入藤木之中,对周围一切事物熟视无睹,自顾自己享受。
土狗看的眼睛瞪的大大,万万没有想到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竟然还有这般神奇的植物,如同具有生命意识一样,竟然有这嗜血的嗜好。连连咋舌惊讶,抬头想询问风冷樵为何还有这般神奇,可风冷樵却只是默默摇头不语,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发生的一切。而一直以凶狠目光死死盯着自己的枯爪人此时更是全然将注意力放在丹珠之上,对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好像完全忘记的模样。弄的土狗心里尽管是一肚子的疑问,却也得不到答案,只得把话又憋回肚子里,懵着头继续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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