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部法力灵气,此时已经彻底从藤木中剥落下来,变成一颗晶莹鲜红的血色红珠,掉落在地面上,溜溜在地上滚动,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香气。
枯爪人看的两眼放光,丹珠刚一落在地面上,便骤身单臂探去,意欲抢先一步夺取到手,为了防止那昏死过去的猕猴碍事,脚步刚一迈近,左腿狠狠踢去,如同一团毫不起眼的垃圾般将猕猴一脚跳在一边。猕猴翻滚着,滚落在洞口边缘,两眼在这股猛烈的痛楚刺激下,再次猛然睁开,几欲再次站起,可全身软绵绵地,没有半点力气,只得低声呻吟,两眼犹有不甘,幽怨地望着枯爪人,希望其能够拉扯自己一把。
枯爪人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丹珠之上,根本没有闲情理会猕猴的哀哀求助,冷眼直视风冷樵,发出咄咄杀气,单手从怀中摸出一个古怪的铜玲,反掌一摇,发出慑人心魄的清脆玲声,让人心神荡漾,气血翻腾之下,竟然有种莫名昏昏欲睡的感觉。
风冷樵似乎早已预料,冷冷一笑。当即也从怀中掏出一副竹片,拍打出啪嗒啪嗒单调的节奏声,声音单纯简单,但暗暗却有克制铃声的神效,让人头脑从昏沉沉中,又逐渐摆脱出来。
这两人使出法器大为斗法,凭着自己的法力,辅助法器的制约之效果,两人一时间势均力敌。土狗也凭着自己的法力,苦苦在两种魔音中抗衡抵挡,勉强不受任何一方影响。
但相对之下,已经彻底丧失法力的猕猴,却深陷其害,虽然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但眼神却越来越显得迷茫,甚至开始癫狂。四肢开始在地上猛烈的抽搐,而随着两方斗法的深入,铃声和竹板声错杂交和,让猕猴已经逐渐开始变得狂躁,口角间流出混合着血液的淡红色唾液,脸上显出痛苦的表情,用力的抱出头颅,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叫哀嚎。
两人相持不下,而一旁的土狗也是自顾不暇,眼见猕猴痛苦挣扎之下,而无半点主意。而那颗丹珠也在不经意间,越滚越远,而当滚到猕猴身旁时,已经进入癫狂状态的猕猴,左臂一挥,不自觉下竟然将丹珠一下挥到崖边,片刻之下就有滚落下去的危险。
土狗看得真真,眼见即将到手的宝物就要这样得而复失,情急之下,也不在施展功法抗御。脚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