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吃一惊,原本清虚透彻的丹田之处,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混进了一团红色之物,驱之不走,挥之不动,岿然盘附在丹田附近,死活就是不动,隐隐好像安下家的样子,一副泰然长居的状态。
土狗冷汗顿时唰一下冒了出来。心里还以为中了丹珠之毒,命不久远而已。刚刚还有些感觉侥幸的心情一下又跌到了谷底。想动也动不了,想喊也是喊不出来,左右试探无所反应之下,干脆放任不管,由他去吧。
自己能活到现在,已然属于侥幸。还能在多期望什么呢?徒弟们连个影子也看不见,自己掉在这里,四处都是足有半人多高的茂密灌木,想必也是多年没有人经过与此,能死能活都是天数所定,只是可惜自己还未成家,养出一群狗子狗孙就这样一命呜呼,未免有些太可惜了。土狗对自己的命运全然没有把握,左右胡思乱想,心情不禁有些焦急浮躁起来。
“狗兄!狗兄!”冥冥中,土狗似乎听到远方有人在呼喊自己,虽然脑袋如同裂开一般头痛难忍,看不清面孔。但这声音却是清晰无比,而且还有些耳熟。土狗心里一阵疑惑,莫不是自己即将毒发,而产生了这奇怪的幻觉。
不对,不对,确实有人在喊叫自己。随着声音逐渐靠近,土狗确信自己没有听错,这是风冷樵的声音,看来对方正在寻找自己。土狗心中一阵激动,张口便准备回应,没想到咽喉却如同堵住东西般梗咽难受,一个字还未说出,猛烈的咳嗽夹杂着一口血痰从嘴里喷出。
“狗兄,没想到,你还真的活着!”风冷樵根据声音来源,很快便找到土狗所处位置。见着土狗还好端端的活着,虽不能动,但意识却是极为清醒。知道其没有性命之忧,不禁喜笑颜开,一直没有展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脸上也挂着和蔼笑意。看得土狗心头一暖,又想站立起来。
“狗兄,勿动,且让我好好为你检查一番!”风冷樵见土狗想站起身来,连忙阻止。一双暖暖的右手紧贴土狗脊背,探出平静而温和的内息探视土狗全身经脉,使土狗身上有股说不出的舒畅感,任由其神识在体力四处游动。
“狗兄,看来不是很妙呀!一件好事,还有一件坏事,你想先听哪个。”探知半响之后,风冷樵叹口长气,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