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麻烦吧,晚上回来我再收拾。”就在我的脸颊亲了一下,提着包匆匆走了。
“这位小姐——”我只好自己乞求她离开,但她无动于衷,甚至不屑说一个字。我讲得口干舌燥,什么办法都用了,恐吓、哀求、说叫警察……最后我说要强奸她,她的睫毛才眨了几下,呆呆地看我。我发现她的睫毛很长,其实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我叹了口气,坐下来自己泡杯茶,漂亮总是烦人,一个漂亮的女人,你的内心真的舍得让她走吗?
但我实在很累了,我搬起床垫去铺床,女人才不情愿的离开,四处去看,最后倚在阳台看风景。我把床单、床罩、床被、枕头等一股脑堆到床上,就钻进里面睡。然后我开始做梦,梦到女人终于和我谈话,她说她是一个乡下女子,说她丈夫很嗜赌,输得把她的嫁妆都卖了。我说你的嫁妆就是这床吗?她说是的是她唯一的嫁妆。我一下子无言以对,一个乡下女人,唯一的嫁妆被卖了,她无法阻拦,就跟了来,这是一种挣扎,一种无力的挣扎。我说:你穿的也是嫁衣吗?女人就仿佛极受了震撼,扯着暗红色的旗袍,默然不语了。光线暗下来,她瑟缩在床尾的角落里。
我睁开眼,见她仍然在床尾的角落沉默如斯,可怜的女人。
黄昏已经下来,我把饭煮下,然后等筱筝。筱筝一回来,把当天的晚报塞给我,说声真累,就提了菜走进厨房。我一边看晚报,一边等晚饭。很快筱筝把饭菜端上来,我吃了碗饭,就停了箸,想着如何向筱筝说那女人的事。筱筝边吃边说办公室的琐事,终于发现我心不在焉,就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说:“筱筝,不如我们请个保姆吧?”
筱筝把眼看我良久,眼里泛出爱意,说:“我不累的。”
筱筝把我的话听成了对她的关怀,我就不好加以解释了,平凡的生活正是因为有了关怀才会有爱。
饭后筱筝去洗澡,然后穿着睡衣坐到我身旁看电视。我思索了一会,想想还是要说的,就转了一个方式说:“筱筝,我们今天买的床……”
筱筝“哎呀”一声站起来,说:“我倒忘了,床还没收拾呢。”就撇下我去卧室,刚进门,又是一声“啊”。
我想,终于看到她了。
我磨磨蹭蹭地跟进去,见筱筝立在床尾,那女人则端坐在床沿,床不知什么时候整理好了,床罩盖好了,床单铺顺了,枕头并排依在床头,床被叠成了三角形,这是夫妻新婚之夜的摆设。筱筝激动地转过身,将双臂搭上我的肩膀,吹气如兰:“你这‘保姆’真好!”
我松了口气,害怕因醋罐子打翻的麻烦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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