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我外太婆一挺身拦住豺狗子,弯刀劈破了当头豺狗子的头,吓得豺狗子腾地四散,瞪着青幽幽的眼看我外太婆,发现是个小姑娘,就又嗷嗷扑过来。我外太婆弯刀劈倒一只,一脚踢开一只,格手挡去一只,闪身躲过一只,豺狗子还是猛扑不断,急得我外太婆要哭。
就在这时,一道青光当头落下,是个长眉挂脸的老道士,发束结挽,别了一根柴棒儿。“啪啪”几声,豺狗子纷纷飞了,落在远处又浑似没事,一骨碌爬起来浑噩噩的。
老道士大喝一声:“畜生,还不快滚!”豺狗子拿三角眼看老道士,青油油的目光暗淡了,夹着尾巴就逃得不见踪影。
老道士摸摸我外太婆油亮亮的黑发说:“不怕,豺狗子不敢来了。”我外太婆哆嗦的身子不打了,却哆嗦了话说:“您……您是神仙吗?怎么会……会法术?”老道士刚才见了我外太婆的腰身天分,饶有兴趣地说:“你想学吗?”我外太婆拼命点头,老道士就带了我外太婆到一个山崖,崖上盖了个小庙宇。
老道士说:“你想学‘法术’,天天到这里来。”
于是我外太婆就跟着老道士学“法术”,风雨三年,知道“法术”不是法术,是神巧的武功。一天回了家,我外太婆的妈说:“秀娃,你大伯回来了。”我外太婆就见她爹的炕上躺了一个脑后长了个瘤的汉子吸烟枪,我外太婆她爹说:“秀娃,给你大伯捶捶背。”我外太婆“恩”的应,拿老道士传得按穴点打功夫给她大伯捶腰背,捶得她大伯周身舒泰。
我外太婆的大伯韩瘤子穿州过县二十多年,终于发了点小财,在山坪口镇上开了家小酒铺,却没一男半女,思量要我外太婆过继香火认女儿。我外太婆只好进山和老道士辞别,老道士还有个徒弟叫念空。我外太婆对念空说:“师兄,我要走了。”她念空师兄只默默地劈柴。我外太婆噙了泪下山,一步三回首,觉得很对不起他师兄三年来的关怀,还没花开就要分离。
那念空倒是不冤,后来一场撕杀破了戒就还俗做了我外太爷,这是后话。我外太婆到山坪口日子过的就顺了,十八岁刚到,就滋润成一朵花!走在山坪口碎石板直街上,谁人不夸?!有人就说:“韩二掌柜的,前面樟树杈下新来个外乡人摆桌子卖画,你不去画张挂挂?”
我外太婆走到樟树杈下,果然有人摆桌卖画,树杈上悬挂白布幡,横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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