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丫鬟的手里提着一个饭篮,公输木流当然不敢奢望她是来探自己的,但好像除了探自己外,俏丫鬟别无他人可探了,因为牢中所有的囚犯都蒙皇上大赦天下给放了,然而县太爷却没有释放公输木流,为什么?
当然这也是公输木流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难道他就那么“罪”不可赦?
果然俏丫鬟轻轻走近了公输木流的牢房外,公输木流只觉一阵热血上涌,红通了脸。他这么一红脸,那俏丫鬟也晕红了脸,这种情形也太令人尴尬了。半晌,俏丫鬟才细声道:“你……还好吧?”
公输木流只觉热泪霎时涌上眼眶,说:“谢谢,你不记恨我了?”
“恨……”
“那你怎么……”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而且,我知道,其实罪不在你。”
俏丫鬟低声又说:“夫人叫我带了些酒菜给你吃,老爷说,等你出狱了,就将我许……许配给你。”
俏丫鬟羞得声音愈说愈低,将饭篮盖打开,一阵热香飘起,公输木流咽了一把口水,他已经好些天未曾吃过一口好饭了。可是俏丫鬟还未将酒菜递给他,饭篮就被人夺了去。
夺俏丫鬟饭篮的却是狱卒,那狱卒一把抢过饭篮,嬉笑道:“他强奸了你,你还那么关心他?”
俏丫鬟胀红了脸:“把饭篮还给我。”
那狱卒嘻嘻又笑:“行,只要你也让我‘强奸’一次,就还你。”
公输木流气得抓住铁栏怒骂:“卑鄙,无耻!”
那狱卒白眼一翻,说道:“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神气什么?”举起饭篮要丢,想想又放到桌上,拿起酒壶把嘴就喝,一气喝了半壶,说:“定情酒是吧,大爷我喝了,又怎样?”
俏丫鬟眼泪汪汪,看看牢房里怒火冲天的公输木流,掩面就跑。狱卒一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她将手一甩,竟将狱卒甩了个踉跄。眼看她就要奔上阶梯,公输木流大喝一声:“站住。”
俏丫鬟蓦地停步,只听公输木流冷冷地说:“为什么你总是一再害我?”
俏丫鬟愕然回首,听公输木流继续说:“为什么你会躺在我的床上?为什么你送给我的酒菜会有毒?”
酒菜有毒?俏丫鬟这才注意到,那狱卒正在在墙上猛抓,弄得满手都是血,而他神情恐怖,一张脸黑气弥漫。
俏丫鬟缓缓走回去,冲公输木流说:“你认为是我害你?”
公输木流不作声,事实摆在那里,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俏丫鬟傻笑一声:“好,既然你认为是我害你,我就成全你。”她忽然扯下那狱卒的佩刀,“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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