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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痴情。”
“真正的一夜夫妻百日恩那,可惜那小木匠是个薄情之人。”
公输木流冷笑,县太爷舍得她坐牢?
“怎么贾知县要调走就发生那么多命案?前几天新来的县令刚到秋阳县境内,就被人杀了。”
公输木流吃了一惊,新来的县令被人杀了?
“听说是死在鹰崖口,那里可是当年大盗黑白无常出没的地方,会不会是黑白无常下的手?”
“怎么会?贾知县上任后,就没听过他们的踪迹了。”
“贾知县说了,一天不查出新来县令的死因,他就一天也不离开秋阳县。”
“是啊,还是贾知县留下来的好。”
“砰”,公输木流突然抓碎了手中的茶杯。一下子茶楼的人都望过来,公输木流低了低头,用斗笠遮住了脸,众人只是看了一眼,又见怪不怪了。原来公输木流已经化了妆,现在他是一个大胡子,他伸手摸摸自己的“大胡子”,松了口气,叫道:“小二,结帐。”
夜色已迷,县太爷坐在书房里,他坐得端端正正,手上拿了一本书。县太爷本是很少坐书房的,公输木流很是奇怪,他就侯在外面,他要窥探县太爷的秘密,就得暗中窥视。可是,谁知他刚伏下不久,县太爷突然放下手中的书,说:“进来吧。”
公输木流吃了一惊,他想逃,但是不敢,因为他隐隐猜出了县太爷是什么人。如果县太爷是那个人,他无法逃走;如果县太爷不是那个人,他不必逃走。
公输木流只有硬着头皮走进去,说:“你知道我会来?”
他说得很冷静,这回他没有再叫老爷。县太爷也没有发官威,他说:“当然,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栽赃给你。”
公输木流说:“你会告诉我吗?”
县太爷说:“不会。”
公输木流说:“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
县太爷有些惊讶了,说:“噢,你知道什么?”
公输木流盯着他说:“我知道你这个县太爷是冒牌的。”
县太爷打个哈哈,说:“我不是县太爷,那我是谁?”
公输木流一字一字地说:“你是鹰崖口的黑白无常!”
县太爷的脸突然肃静了,板得没有半分颜色。他在沉默,沉默的意思,通常就是默认。公输木流于是继续说:“如果你不是一再害我,我也想不出你就是黑白无常。”
县太爷就说:“那么是我做错了?”
公输木流说:“你也没做错,只是我命硬,一直没有死!我没有死,就一直奇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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