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还是我公输木流的朋友,那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吴妃靠着的那面墙肯定有机关。”叶知秋精神大振,于是和公输木流赶到旮旯巷。可是他们来到“千面王”的兽皮店时,正好碰上了泥水工在拆房子,那面墙居然在他们一到的时候,就轰然倒地。公输木流气得大骂:“迟不拆早不拆,偏偏我们来的时候就拆!”
这一句话,使得叶知秋蓦地停步,呆住了。
公输木流奇怪地问他:“你怎么了?”叶知秋突然变得十分的轻松,说:“就算墙倒了,那些机关零件一定还在。”公输木流一听,马上跳到那片废墟上,果然不久便听到他连连欢呼,并频频朝叶知秋招手,叫他过去。叶知秋并不过去,他心里似乎有了主意,他的脸变得十分古怪,像喜又像悲。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那个深藏不露的人?
夜了,叶知秋打开窗,皇城的秋夜没有江南的别致,却显得更是萧瑟,萧瑟的是风。这样的秋夜,如果要别离,难免会有深深的离愁。
叶知秋正是要别离,他对祖尘缘说:“我在皇城呆得太久了,想出去走走。”祖尘缘定定地看他,说:“去哪里?”叶知秋说:“不知道,只是想散散心。”祖尘缘说:“你难道不想破出这个案件来吗?”叶知秋看看祖尘缘,又把头转向沉沉的秋夜,说:“谜底该揭穿的时候,它自然会揭穿;不该揭穿的谜底,自然无法揭穿。”“什么狗……。”祖尘缘突然发怒起来,但是后面的“狗屁道理”她却没有说出,她别过脸去,说:“你真令我失望。”
“我只是一个凡人,是凡人就有很多他做不成的事。对于做不成的事,我想,早一日放弃,早一日轻松。”叶知秋向窗外深深吐了一口气,他觉得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为什么自己以前不能体会?总爱往牛角尖里钻!
一时两人都沉默不语了,半晌,祖尘缘幽幽地说:“你是不是生气我不给你?”叶知秋浑身震了一下,他蓦地回首,看到祖尘缘的眼里满是火焰,他不由自主地回避了:“不,我不生气,你是对的,我是个浪子,不能给你伤害……”他还喃喃地说着,祖尘缘的双臂已经环了过来,揽住了他的腰,他感觉到了她贴在背后的脸,是如此的火热,渐渐熔化了他的心。他缓缓回过身来,托住了她的双颊,深深地看着她。她的睫毛闪动了几下,闭上了。他凑过去,吸住了那软软的唇……他们不知什么时候躺到了床上,火热的相吻和拥抱。她蛇一样扭动着腰肢,喃喃说:“给我,给我……”
“啊……”那一声惊呼终于响了,她痛楚的呻吟使他停此了动作,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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