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牖罥银钩,佳人去难留。
举浊空对月,独饮一江秋!
念完又恭恭敬敬地将那诗递给庄世国:“此乃松青派‘剑上乾坤’叶掌门亲传弟子三徒弟叶知秋所作《离愁》。”
“嗯,不错不错。”
“叶掌门教徒有方啊!”
众人听那诗是松青派弟子所做皆纷纷夸赞,叶景煌一阵谦虚,心里却十分高兴,转头对站在自己身边的弟子们点了点头。
林墨旁边莲山派的一人低声问另一人:“师弟,你看那松青派的人做得如何?二师兄会否有希望?”
“尚可。”那人回道,“四师兄尽管放心,二师兄向来才华满腹,这题又不难,今次定能搓了松青派锐气的。”
那四师兄明显不懂诗的好坏,听了这话,顿时面色一松,眼眯成一线,低声笑道:“呵呵,我就知道,我也是这么觉得,大家一致叫好,不过是拍那小门派马屁罢了。”
“对对,师兄所言甚是,一群趋炎附势的低俗家伙。”
林墨听得有些好笑,差点没忍住,要说那松青派叶知秋做的诗确实不错的,就算没有叶景煌这个后盾,这诗也担得起一些夸奖。
之后小厮又陆续念了几首诗,很快便念到了莲山派弟子的诗:
醉歌唱罢欢行舟,青山绿水君莫留。
日暮残阳影已空,风雨茫茫下西楼。
“恩,不错不错。”庄世国点头赞道。
林墨暗自笑了笑。
他旁边的莲山派弟子听罢却得意万分,斜睨着对面松青派的弟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坐于他们身前的莲山派长老捻须微笑,似也很满意。
叶景煌微微一笑,他身后的首席弟子更是目露轻视之意,扭头对着身后另一名弟子说了几句,那弟子便转身走了出去。
不多时书童又念道一首:
风清,月圆,人瘦。
秋千荡,倩影无留,笑声依旧。
谁与同愁?池中碎萍,岸上残柳。
三杯,两盏,苦酒。
和着泪儿,醉也难休。
纵千杯烈酒,哪堪解,
百般相思万般情愁!
书童颂罢将之递给庄世国,后者又将之递给众人传阅。
“好,好词!”
“真好啊,真不错!”
“恩,笔力雄劲,意境无穷,不错!叶掌门底下才子辈出,难得难得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