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跟真的一样吗?当真有那么大?”
“那应该肯定很真吧,我听说,那符纸,有七品呢!”
“哼,雕虫小技罢了。”这时,突然一个冷峻的男声打断了众人的感叹,语带讽刺道,“不过就是几张幻象符纸罢了,身为一个高阶画符师不潜心修习,以期突破画符境界,为世人后辈做出贡献,竟然学人家商人哗众取宠,骗取小钱,实在是有份、有丧体面。这种毫无实用价值、华而不实的符纸存在简直就是画符界的一大耻辱!严重影响熙朝蓬勃向上、潜心修习的良好风气,竟然把人们引向贪图享受的方向!莲山怎么说都是符纸的起源地,现在竟然沦落到要靠这种手段吸引目光,可悲可叹啊!”
呵!熙朝竟然也有愤青!稀奇了!
林墨好奇心顿起,放下筷子,四处打量着周围景况。
只见二楼雅座间一个白衣书生浑身散发着冷冷的气势,傲然环视着底下众人。林墨见到他的脸,不禁一愣,嘿,我当是谁呢,那不是之前那个徐辕霆吗?咦,他旁边那个人是?啊!那不是那个什么剑客来着么?小爷终于想起来了!我说怎么这么眼熟!一个徐辕霆,一个徐轩霆!敢情两人是兄弟啊?这可真是冤家路窄了,但愿不要找上小爷,上次让他大大丢了一次脸,想来那人肯定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论武力,我们爷俩可绝不是对手。
得,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林墨赶紧收回眼神,众人的争论也不听了,悄悄拉了拉林易寒的衣角:“父亲,吃完了么?我们结账走人吧,去逛逛夜市。”
“嗯,也好。”
两人结账走出“劝君来”茶餐厅,林墨扯着林易寒朝着前方急急走了十几步后,方才低声道:“父亲,刚刚那里面有不妥。”
“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缠的人?刚刚那个骂你的?”
“不是他,他就是骂《龙珠》的画符师那也不可能会知道是我啊,是在他身后的那个男人,不知道跟他什么关系,大概是兄弟吧,连名字都差不离。上次在玉莲镇作诗的时候,我跟那人有过节,让他大大丢了一次脸。那人一看就不像是个心胸宽广的人,偏偏武功又奇高,所以我们还是先避他一避,好汉不吃眼前亏么。”
“你怎么得罪人家了?”林易寒边走边问道。
“都是他自找了!我看中那赏银,就先做了首诗,谁知道他心怀叵测,愣说我是抄袭他的,这诗是他做的。当时一双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