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使尽心机的邀请道友,只不过是为了一件事情。”修眉微微蹙了蹙,南宫紫叶斜倚着苍松的枝干颓然的叹了一口气:“道友可知道我南宫家族的族长,也就是紫叶的父亲大限已至,即将坐化在即?”
“你老爹要死了?!”吉阳闻言微微一愣。
“是的,家父就要去世了。”南宫紫叶苦涩一笑:“本来人死如灯灭,生生死死天道自有定数,紫叶也不应该如此,但是紫叶虽然只是十八年前家父酒后同一侍女所生,但是紫叶却也算是南宫家族的嫡系,同样拥有继承整个玉琅商会的资格的。”南宫紫叶面色凄然,哀哀怨怨,似乎有着莫大的冤屈,让人忍不住的就是有种想要将其揽在怀中好好疼惜的冲动。
吉阳有些无奈的摸了摸鼻子,面色很平静,似乎他能猜到一些这位美人儿的遭遇了,不过这一切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其实,在紫叶的上面父亲还有两个儿子,他们也就是紫叶同父异母的兄长,只不过紫叶与他们并没有多少的家人情分罢了。现在父亲坐化在即,他们二人一定不会放过紫叶的,毕竟只要紫叶一死,整个家族的继承权变少了一个争夺者,他们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说着说着,南宫紫叶便是眼圈儿一红,随即更是忍不住的嘤嘤哭泣起来,真是好一枝梨花春带雨,我见犹怜。
果然,吉阳心中无奈的叹息一声,这种上级权利空虚,手足相残的事情怎么在什么地方都会出现?
不过即使眼前的美人儿说的再凄苦,表现的再无住,那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那简直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事情,他可不认为自己会白痴到掺和到这种无聊之极的权利斗争之中去的,虽然说眼前如此娇俏的美人儿死了有些可惜,但是说回来她又不是自己老婆,她的死活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南宫道友难道是想要让在下帮助你夺得你们家族的大位么?”吉阳面色平静的开口,很是随意的走到了古树之下,很认真的看着南宫紫叶的眼睛:“道友不要否认,不要说你对于那所谓的家主之位没有什么想法,但是道友认为就凭借在下区区筑基期的修为就能与堂堂一个家族相抗么?”
“这,的确是不能,不过…。”
“不过什么?就只因为那一株阴罗木么?虽然道友将临海城中的阴罗木搜购一空,但是道友总不能将整个极西之地的阴罗木都席卷一空吧。还有,即使侥天之大幸道友能够登上家主之位,那么你以为以道友筑基初期的修为能够坐得安稳么?”南宫紫叶的话被吉阳毫不客气的打断,并且每说一句南宫紫叶的脸色就是苍白了一分,说到最后她更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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