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问钱替你买票?”
“那你……”
“误会!误会!完全是误会!老朽只是感到喉咙发痒,急欲吼几声清清喉咙罢了,只是恰巧撞上这节骨眼,纯粹只是巧合,你可别用那种眼光盯着老朽,老朽是有些不动产,包括臭氧层在内,不过数千万里而已。
王八龟孙的,就没人去那边炒地皮,否则老朽早发了。
老朽其实辛苦度日,从来没有人怜惜老朽鳏寡孤独已占其三,这年头又没老人年金可领,穷得三餐难过,四壁萧条,这么办吧,如果有人愿意惜老怜贫,捐张千元大钞给老朽,老朽愿意拨出一毛钱给你做路费。
老朽是很慷慨的,人家都称老朽是慈善家呢!绝不盖你,想当年那个什么‘衣兽不雅’(伊索比亚)发生大饥荒,死了一大票人,老朽看了不由肝肠寸断,为聊表寸心,老朽还参加了饥饥三十,饿了个半死,有够‘积恶’。
此外老朽还狠狠乐捐了两毛钱,只是救济单位没八毛钱找零,老朽只得又收了回来,真是有够‘派势’啦!”
这老家伙捐了等于没捐,说了等于没说。
牛一毛果然人如其名,九牛难拔一扎。
老方起先对牛一毛还抱着几分希望,这下子心头凉了半截,敢情这牛一毛还不是普通的抠,简直抠到奶奶家去了。
“你给我‘刷刷去’,我看靠你是没指望啦。”
“你稍安勿躁。”牛一毛龇牙咧嘴,又在帮脸部做运动:“你是猪只者为猪只,不猪者为病猪,是猪也,老朽纵使无法替你买票,但绝对可以继续帮脸部做运动,替你传个口讯,叫你家人拿钱来接济你总成吧?”
老方暗中赏了自已一个爆炒粟子,果然是只猪,这条路线上的旅客那么多,早该托人捎个口信回家才对。
“我果然很猪。”
“你总算有自猪之明。”
老方立即挤出一副近乎谄媚的笑容,鞠躬外带哈腰加上拱手,差点没去亲吻牛一毛的脚指头,这个衰人真的很贱,有求于人时,什么丑态都表演得出来,只是在阿谀的表情之外,似乎又有些其他的情样。
“您老睿智,您老圣明,一切就拜托了。”
“不不不!你可别误会,”谁知牛一毛居然把一颗花白头摇得像博浪鼓似的:“老朽这个人做事一向讲究经济效益的,从来不替别人白干活,刚才为了替你筹思解决之道,一匕经死了不少脑细胞,蚀了不少老本啦!
如果老朽这把老骨头还要替你跑腿传信,那必须由你付出相当的代价,否则老朽蒙受双重损失,吃亏可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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