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家务事何须你来横断是非?”
渝州一剑无话可答,我就说嘛,别人夫妻间的家务事千万不可插手,清官都难断的事,闲人何必惹一身腥?
“我只是就事论事……”
“屁的就事论事!”老方大为光火:“你调查只问身边的人,他们吃羊家喝羊家,哪敢说羊家半个不是?什么叫巨匪悍寇?你拿到他们犯案的证据了吗?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说罢,你想怎样,方某奉陪到底!”
渝州一剑强顽道:“你本来就嫌疑最大的人,直接证据稍嫌薄弱,如果据此拿你归案你必不服,依我看采取折衷之法,我在渝凤客栈准备上房一间,屈驽你住上三天,三天后证明你是清白的,羊某愿赔罪以示负责!”
“你要软禁我三天?”
“说软禁是很难听,屈驾留客而已。”
“如果我说不呢?”
推山掌接口:“海捕文书立刻登程!”
“你好像吃定我了。”
“无所谓吃定,民不与官斗,这是你吃亏的地方。”
“看样子我是非接受不可了?”
“不只是你,在座的全是嫌疑犯!”
“什么?连我黄鱼也要关?”洞庭黄鱼大表不满。
三手神剪道:“他怕你与官斗,斗大了肚子。”
笑面阿斗道:“一人关一份,大肚子关双份。”
老方沉声道:“羊殿凤,方某若有涉嫌是方某一个人的事,如果你想一网打尽赶尽杀绝,方某不惜敞开来干!”
“你敢!”
“我为何不敢?”老方大声道:“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别以为不发横就是好欺负,方某是尊重国法才勉强接受你的条件,要是惹毛了我,方某孑然一身,掉颗脑袋不过碗大的疤,你羊家上上下下百来口人也必化为尸山血海!”
推山掌色厉内荏:“你凭什么?”
“凭我是个亡命!”
洞庭黄鱼道:“他如果不够份量,还可以加上我洞庭黄鱼的颜色,和我老哥养精蓄锐已久够ㄣ一ㄤㄟ的枪子。”
三手神剪道:“再加上我三只手外带一把剪刀。”
笑面阿斗道:“我知道你有三只手,哪来的剪刀?”
“笨—多说点吓吓他们嘛。”
“那就加上一个笑面两个阿斗和三个地球!”
连地球也拿来当武器,未免太虚声恫吓了吧?渝州一剑知道老方可不是虚声恫吓,醉海狂龙或者能欺之以方,毒王和洞庭黄鱼可不是好拿捏的软柿子。
“就依你。”渝州一剑终于下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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