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好呃,要是我能有你这样好的朋友多好。”
他说的是真心话,他一直是孤独的,没有兄弟姐妹,没有要好朋友,更没有女性朋友,只有长辈。长辈对自己再好,总觉得有些距离,而所谓朋友,不知是他们受不了冷峻的脾性,还是冷峻这人没人缘,都是泛泛之交。
他是始终觉得孤单,尤其是心灵的孤独。孤独的滋味很苦,他总有种想向倾诉这种苦味的渴望,但这么多年来仍只是渴望而已。孤独的童年去了,又来了孤独的少年,是否我永远孤独下去?他常自问。
他本就率直,说的话也是随心而出,没有城府——当然,有些时候是完全相反的,而女孩子的心向来是敏感的,她脸红得像山茶,似乎还带着香气,羞涩地说:“我们不已经是朋友了么?”话音低低的如清风拂过琴弦般。
冷峻立刻觉得屁股一点儿也不疼了,他瞪大眼睛说:“真的,你承认你是我的朋友了?啊,我终于有个女朋友了。”
他高兴得有种想过去拥抱她的愿望,但又一起这位女性不同老妈,不可触碰,古人曰:“男女授受不亲”,否则就成了小人。
温婕脸更红了,像喝醉了似的,似乎散着酒气——冷峻猛地想到高老头儿时常诱惑他的醇香美酒。她抵着头,不知是否在揉弄衣角——她的手放在衣袋里,更加羞涩地说:“不过,只,只是普通朋友。”
冷峻有些失望有些疑惑地问:“能在一起聊天谈心吗?”
温婕方才抬起来,莞尔笑道:“当然可以。”
冷峻说:“那你怎么还低着头红着脸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
温婕笑得甜了,说:“你会武功吗?”
冷峻说:“自我介绍时我不是说过嘛,我从小体弱就被家里送到武术学校了。再说你只要想一下张健的鼻子不就知道了,那时我还没发火,否则最起码他都要粉碎性骨折。”
温婕一惊,说:“你这么残忍?”
冷峻回头见她脸色不对,方才知道自己那句话的不当。他问:“那你说我是不是呢?”
“该不会吧?”温婕盯着他的眼睛说。
“只说对一半,有时候是。”他又问:“你知道什么时候吗?”
“你说的‘发火时候’?”温婕看着他。
“错。”冷峻。
温婕瞪大眼睛。
冷峻问:“你看过《雷锋日记》吗?”
温婕感觉莫名其妙。
“它里面有这么一句话:对付敌人要像刽子手般残忍,对付好人要像春风般细雨般柔和!”冷峻说的有板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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