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窜到西,完全不知所措,成了惊弓之鸟。它“咕咕”地悲啼着,好像在请求他们的宽怒。
温婕心弦绷紧,忧虑地说:“算了,别逮了,你们看它好可怜唷,逮不着就算了,我又没说要。”
“哼,这回可由不得你,不逮着它难消我心头之恨。”思绮咬邪切齿地说,自己白嫩的小手抓了两把污泥,怎能不生气?她没冷峻狼狈,倒好像受的气最多。
冷峻扫了温婕一眼,也说:“逮住它。”
于是二人又忙禄起来,温婕只有干着急。
白鸽扑腾着伤翅,四处逃窜,它绝望地凄厉地叫着,像是在控诉人类的残忍和罪恶!它问谁控诉呢?问天?
它倏地停下来。两只小眼睛竟然射出嘲弄和仇恨,那眼神刺得两人怔在那里,它又好象在笑。忽然,它抖抖本来清白此刻却染着血污的双翅,高叫一声“咕咕“,一头撞在石墙上,血从它的嘴里、眼里、耳朵里,缓缓流出,染红了白鸽的全身,它成了这绝世仅有的红鸽。
三个人,三个木桩。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动物竟然也如此刚烈。
温婕走过去,抚摸了白鸽,然后从口袋里拿出白丝帕给白鸽裹住,让它死后仍是一身洁白。它本身应该也不想成为“绝世仅有”的红鸽。
冷峻和思绮对望了一眼,都是满脸的愧疚,原本的怒气早已消散,只剩下无尽的怅惆。他们默默地帮温婕给白鸽挖个坑,将其埋了。
路上,三人默然无语。
“叮铃”
“吱——”
金雅如春风满面地笑着:“哎,你们来啦。快进屋里坐。”
刚进门,一阵香气便扑鼻而来。恩绮叫道:“哇,好香呃,老师今天弄什么好菜招待我们呢?”
金雅如微笑说:“也没什么好菜,家常小炒。”
“那是哪些小炒呢?”思绮问。
“这叫且听下回分解;现在知道等会儿就没兴趣了。”冷峻说。
“这才是吊胃口。”思绮不满道。
大家都笑了,刚才的愁绪一扫而散。这就是人类的优处:死小个鸟,无所谓,只要不牵涉自己安危,任何事都可大而化之。
一向治学严谨的金雅如今天心情特别的好。
温婕到厨房给老师帮忙去了,思绮也去凑热闹。冷峻独自在客厅转悠。
房间并不怎么大,米白色的地板上,两排红木长椅有意而列,中央放着茶几,墙角两株苍然矮松,修理成迎客松状,使整个客厅显得情趣盎然。瓷白的墙壁上,挑着几幅黑白水墨画,虽然不是真迹,仍能从中看出些意境,很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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