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掌声鲜花,唯留暗淡与孤寂,在风扑面敲击的刹那,终有些清醒。才知道,一年的光景,又这样走得不留痕迹,叹息。
树啊树,你总是我愁绪的原地
落叶便知秋。
使人不禁总想对岁月叹息。
唉!——
岁月飘飘悠悠地飘摇着,无声又似有声,无形却似有形。
它仿佛很悠闲地就这样飘摇着。
人骑着岁月,也随它飘飘悠悠地飘摇着,似乎也无所顾忌。
虽然有人偶尔意识到是否该驻足思虑,但他身子骑在岁月上飘摇着,于是他的思绪总不能静止,总有些在飘摇着。飘摇久了的人就会入梦,可能永不愿醒。想驻足的人,也仅“想”而已。
岁月与人都飘摇得似乎无暇思虑。
踩着细软的沙子,他不知自己是否昏沉。于是他在一条青石上坐下,望着那缓缓流动的湖水出神。湖面如此地仿若止水,多么地温柔乖驯,而湖心深处却湍急、翻旋,掀石滚砾。它很矛盾,但给人的总是平静。就如有些人孤独时出奇地平静,繁华时却总那么愤怒。
他无论怎样矛盾总渴望安宁。但这种安宁又被打破——
一个仿佛晴天霹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在他浑身哆嗦体若筛糠时,随着似乎强忍着的吃吃“笑声,一双柔若干骨的暖手捂住了他的双眼。。
“猜猜我是谁。”语调很是阴阳怪气。
“从这个干瘪的手和阴阳怪气的声音判断,一定是骑着扫帚的老巫婆。”冷峻恨恨地说:“只有她才最喜欢吓唬人。”
“哼,这样难听,不跟你玩了。”
冷峻闻声忙聚气在右肩。果然一拳打在他的右肩上,紧接着是“哎唷”地怪叫,想必那玉洁的贝齿,一定呲着,红润的嘴必然裂着。
“嘿嘿,想打我。”冷峻得意一笑。
但接着又听“咚咚”两响,那声音来自后脑勺。
“哼,坏死啦。”语音很是娇憨。
冷峻扭过头苦着脸说:“李思绮,你还讲不讲道理呀!明明是你打我的,我可没还手啊,你怎么又补俩响头?”
思绮恨恨地说:“谁让你使坏算计我。”
冷峻挺委屈,说:“这是哪门的歪理?这中间我反抗过吗?”
“哼,”思绮抬头望天,不屑一顾。
“真是倒霉,吓个半死,反而没理了。”冷峻嘀咕着站起来。
“你再说?再说我把你推到河里去。”说着她还真的伸出手来。
冷峻连忙跳上岸,赔笑道:“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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