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是不是有人偷跑出来时,冷峻也笑得差不多了。他猛吸一口气,将狂笑压制成微笑后,将饭菜钱扔在餐桌上,然后一甩乌丝,飘然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观众在那里冥思苦想,该不该花几毛钱打电话给精神病院?
冷峻又买了瓶白酒和盐水花生米,便朝离学校两里外的湖滨树林里走去。到达树林深处,他便坐到湖边一块大青石旁边,摊开下酒菜,启掉瓶盖,对着浩浩的湖水畅饮起来。
一泓碧水绿得那么深沉,仿若静静沉思的少女那双温婉盈秋的杏眸,缓缓地延伸向天际。
俱寂的树林偶有啁啾的小鸟啼鸣和时而飘坠的黄叶和窸窣地幽叹声。
几叶帆影浮在湖面顺风飘流着。
这些都是诗境,都能使冷峻兴奋,此刻他的心情实在是太好了。于是他又作诗了。
震耳狂歌争豪放,掏腑装酒荡回肠。
千杯却难使人醉,洒遍全身嗅酒香。
多少年了,他就希望能如此地痛快,古风的行为完全如他的梦想,看着自己的梦想能成为事实,怎不让人无比的痛快呢?
他抓了五六颗花生米抛向空中,然后又用嘴将其一一接住,嚼了两嚼再灌几口白酒,便咽下肚去,就这么吃吃喝喝不一会儿酒菜俱空,然他仍不尽兴,还要再去买些酒菜来。
他刚走几步又想到了下午还有课,不能喝得太多,权衡再三,只好作罢,带着三分醉意,他猛地振臂长啸几声,啸声传出老远,震得头上树枯中的鸟雀慌忙扑楞翅膀逃出窝来。
喝酒后,他总想耍下拳脚,于是他便在林中找了块空地耍练起来。
冷峻小时候体若多病,于是他父母便在他五岁时把他关入了武术学校本想让他强体健体,谁知他却天生练武的料,仅在十二岁便已在学校中少有人敌,他叔叔冷正纪见他仍不满足,便时常亲授还带着他拜访远近闻名的好手。他悟性本就很高,经那么多的高人指点竟能驳杂归清,溶为己用。特别是高老头儿无形中不知给他喝了多少补酒,指点了多少迷津。
只见他拳出如奔雷,击在树干上抖若筛糠,惊慌鸟雀四处奔逃;脚射似电,踢在石块上裂成碎片,扎死鱼群浮于湖面;跃比猴猿,窜至半空折于断枝,交错果叶信手招来。
然后他又练习他所创的旋风腿,只见他猛踢左脚至头顶,又急剧下坠,就在同时,一提丹田之气,身已跃起,右脚也兀自旋绞而来,而此时的左脚坠到离地一米处突然似踩个实物般定在那里旋转,就在这个瞬间,右脚已以力灌万钧的力量踢了过来。
如此地招式,他不停地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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