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本已随风的往事,又穿过时空倒流了回来。,边流着边割碎着人心。
杜雨像做了错事的小学生低垂着头,不吭不啧地抽着烟。
而古风则像没了水份似的茄子虚脱在沙发里,月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
天花板很白,白得令人心寒。
古风脸上的肌肉怎么在痉挛,轻微地抽动。
冷峻很沉静地抽着烟,很沉静地看着缓缓飘散的烟圈。
有句话叫:“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这是什么呢?事末临己已漠然,静看轻烟轻飘散?自己未亲自经历的确不能完全投入别人所说的情景中。
他想。
他只是串联故事。伤感?当然,短暂而已。
一个刚经过大悲苦的人,思想感情上有些麻木,是否情有可原?
各想各的心事。
室内很寂静,每人都觉得自己好像独处在一个房间。春花秋月也都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
忽然,冷峻叫道:“春花秋月,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要如实回答。绝不能有半点隐瞒,听清楚没有?”话语很是严厉,眼神很是犀利,神情很是肃穆。
春花秋月不敢正视他的目光,垂首道:“峻哥有什么话要问,我们姐妹俩一定如实禀报。”
“你们是不是在外面扎有桥子?”冷峻冷着脸问。
春花秋月甚是惊恐说:“峻哥,你不要冤枉我们啊!我们姐妹对天哥绝对忠贞不二!你可以问天哥,我们和他可是寸步不离。”
杜雨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说:“别的女人我不敢保证,但春花秋月的确和我寸步不离,怎么可能呢?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了?见鬼。”
冷峻不屑一顾地说:“是吗?她们俩每天都陪着你?你无论做什么事都带着她们?她们的一举一动你都了若指掌?”
杜雨被问得哑口无言,虽然他明知冷峻是故意刁蛮。
这个世上除了影子,的确没有人能将别人的任何举动都了若指掌,只能说是相对了解清楚。
春花秋月惶乱地说:“天哥,风哥,我们姐妹可都是天天在伺候你们呢,怎么会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天哥待我们不薄,我们怎么会……,再说也没那个胆子啊。”
古风也疑问:“冷峻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冷峻不理他,继续说道:“如果我说我看见两个和你们姐妹俩长得十分相似的女人,在一家三星级的酒店开房间,你们说我会怎样想?”
杜雨从来不在酒店里开房间幽会情人,他有的是豪华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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