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的心。”
古风一挥手喝道:“不要再说了。”
冷峻止住了,眼里流露的是讥嘲。
为个女人这样,至于吗?他想不通。
这时杜雨拍了拍冷峻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老弟,很多事不亲身经历是不能真正体会到那种刻苦铭心的痛的。别再往别人的伤口撒盐了。”
冷峻拈灭烟蒂,又端起茶杯,说:“或许是我的盐太多了,总想撒出去的缘故吧!正如刚才有人说的,火烧眉毛时,总该先考虑下眉毛吧。”
“有什么好考虑的,大不了豁出去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难道咱们师兄弟之人还会怕谁不成?”杜雨囔道。
“话不能这样说。问题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殷飞龙夺刃之后又不派上用场,他到底有什么鬼呢?”古风说:“另外,我总有种咱们被利用的感觉。似乎有个渔翁在盯着我们等着蚌鹤之争后得利。”
“何以见得?”杜雨问。
“杀手的直觉。”古风说。
杀手对危 3ǔωω。cōm险总是感觉灵敏的,尤其是长期处在危 3ǔωω。cōm险之中的杀手。古风不仅是一个一流的杀手,而且长期处在黑白两道的夹击下,形势更为严峻,感应当然也更为强烈。
“你们曾说过,你们在飞龙帮火拼的时,有高人相助?”冷峻突然问道。
杜雨说:“你怀疑他?我能保证他就是我们身边接近的人,而且是个好人,这勿须置疑。”
冷峻苦笑:“那我们岂不是毫无头绪?连殷飞龙的详细情况都不掌握不了,我们怎奈何得了他?”
“我长年刀口舔血,行踪极为隐秘,人送名号‘风影’,为什么一出去就被殷飞龙盯上呢?”古风又说:“没有人会隐身术,神秘仅是吹嘘而已。”
“你一直就在天马帮吗?”冷峻早就想明白一个问题。
“对,从踏进未名城的那天起。”古风说。
“那你的任何费用都由杜雨去付?”冷峻又问。
古风愣了片刻,不知他怎的又转到这个话题上了,但依然回答了他:“对杜雨来讲,那点钱仅是九牛一毛,但我不喜欢欠人账,我只花自己的钱。”
“那你的钱……”冷峻抬眼望着他说。
“从那些该死的死人手中拿的。”古风的眸子很冷酷。
冷峻笑了,让人看不出是什么成份的笑。因为愈复杂表面愈单纯。
古风继续说道:“我杀的都是可杀之人。他们手中的钱财,我只取十分之一。”
“意思就是说某人有一千万不义之财,你就提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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