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偷偷回家一次,但屋里没人。
这条通径天马帮总坛的路上,他一直这么面无表情地走着。他的人活得好好的,他的心仍正常地有节律地跳动着,他人既没死,他的心也没死,但他很明显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幻想,对美好生活的幻想。
他现在只想以殷飞龙的人头祭典师父,虽然师父临终前一再嘱托他不要为他复仇,他之所以这样做,只是他认为他必须这样做,是人就得这样做。
他知道从今以后他就踏上了条不归路,法律是不允许有血的事件发生的,而他所要的只是血。血只会将他所有对未来的美好幻想毁于一旦,但他并没有一丝的犹豫。本来就易激愤的人,何况是充满了仇恨?
他要让仇人见他如见厉鬼般恐惧。
他还弄清了一件大事:他只一个被丢弃在森林中,被蟒蛇衔回,又被无名无姓放到世外好心人家里的弃婴。弃婴啊!好悲哀的名称。难道自己是这个世人多余的人?既然多余,又何必趟人世这场浑水?
一个对生活充满仇恨的人,他最想做的是什么?报复,杀人!
两辆豪华的黑色轿车并排驰过,后面是条车队,全是高级名流名贵,清一色的“宝马”还有几辆装着变色玻璃的政府专车和车牌以“00”开头的警车,他们都是风驰电擎地畅行着,引起许多人驻足观看。
就在这时,马路旁一个正在不亦乐乎地玩着足球的约摸八九岁的男孩儿却不知厄运已向他靠近,他时而用膝盖将足球顶到头顶,时而将球用食指顶着旋转,时而将球抛至高空再奋力一跃将其接住,时而又一脚将球跟前路旁的电线杆上,然后再扑上前去接住反弹回来的球,每次都玩得那么纯熟,那么轻松随意。
然而,在他又一次将球踢在电线杆上,准备扑上去拉住反弹回来的球时,他撞到了一位经过的路人,他忙赔不是,此时球已弹掉在了地上,而且向马路中间滚去,同时,飞驰的汽车也驶了过来。他朝自己的足球扑去,他好不容易攒了那么久的零花钱才换得的一个足球,他不甘心就这么被汽车辗破。
汽车却不管这是谁的足球,只要不是障碍物,它尽管放心飞驰。
人,当然也可称其为障碍物,然而刹车已是不及,仅它的惯性的余力,就足以将这个小孩子撞飞出老远。眼看车已到了小孩子的身边。
“宝马”终于受了惊吓,却刹不住“马蹄”,司机的身子弓起,随身听的耳脉滑落,眼珠子瞪得翻白。而孩子却吓傻了,茫然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
过往的行人都不同停住脚步,发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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