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疼死了。」
陆行洲没接话,只是喝了口牛奶,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而金正浩将美式一饮而尽,静看几许流淌的水流,又喟叹一声,「不过九成的烧烫伤,能够撑下来也是奇蹟了。」
「??是啊。」陆行洲一叹,「希望她能赶紧好起来。」
俩人间一时无话,风声簌簌袭耳,佔据了静謐。
天际的夕阳渐下,黑发被变大的河风吹得乱糟,陆行洲面无表情地望着河面闪烁的金灿,眼底却是沉淀淀的黑。
瞧他握着铝罐没再喝,金正浩眉眼微垂,还是忍不住问:「雪尘姐她,最近还好吗?」
闻言,陆行洲敛眸,无奈咧口,「比起年初那时候,算好很多了吧。」
「之前和你说的那心理医生,看过了?」
陆行洲嗯了声,片刻沉默后,唇边泛起苦笑,「??说是不要想起来也好,要是想起来了,也许会承受不了。」
「可能再过一段时间,才适合接受治疗吧。」
见陆行洲颓丧的神情,金正浩抿抿唇,眼底也不禁染起悲伤。
视线从他左耳的助听器收回,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金正浩长叹一声又望向河面。
「会变好的,慢慢来吧。」
?
「你回来啦!」
反手带上门,陆行洲刚踏入玄关,一道笑意满盈的女声就传了过来。
陆行洲朝厨房望去,就见南雪尘端着汤笑看着他,可下瞬右手却不小心一晃,洒出来的汤烫到了手——
「啊!」吃疼地喊了声,慌忙把锅子放在桌面。
瞪大双眼,一脚踩一脚扒下鞋子,陆行洲赶紧衝了上去。
轻轻拉着她的手凑近流理台冲冷水,又紧张地捧在手里仔细观察,陆行洲心疼地皱眉,「这都红了,过来我给你擦药。」
陆行洲说完,牵着她到客厅沙发坐下,又在电视机下的斗柜取出药盒,急匆匆拿出棉棒和药膏。
瞧男人一身外衣都未褪去,便坐在身旁小心翼翼替她涂药的模样,南雪尘忍俊不禁,「瞧你紧张的,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子。」
「只是烫红了点,没事的。」
手下动作结了尾,听南雪尘这么说,陆行洲放下棉棒,无奈地歪头看她,「不是小孩子?」
伸手一捏她的脸颊,声线却依旧柔和,「要不是小孩子,怎么会自己烫到自己。」
心一暖,南雪尘不禁笑了,坐在沙发瞧他把药盒放回原位,又脱下外套折好。
「今天怎么那么晚回来?」
「和正浩去看许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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