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事休息,就上床练功。
一宿无话。第二天早晨盥洗完毕,想起昨晚在酒楼听到的话,想赶去瞧瞧。一看天色,晨曦已升,似乎已经不早了,一时连早餐都来不及吃,就到柜台上会了店帐,匆匆赶出西门。
一路上都极平静,不见有何动静,走了一段路,前面就有两条岔道,一条稍稍向北,是往兰溪去的,一条向西,是往汤溪的路。楚秋帆不知他们说的“在西门外等候”,是在哪一条路上,正感犹豫之际,突听远处响起—阵急骤的蹄声,夹杂着清脆的鸾铃,疾驰而来。
那马跑得很快,是一匹好马,扬鬃踢蹄,高大而神骏!
马上人是—位白衣姑娘,年纪似乎比自己小着一两岁,容貌俏丽,一张瓜子脸,眉目如画,樱唇微翘,带着股骄劲,手中扬起乌黑的长鞭,肩头飘着洁白的剑穗,一阵沁人的香风,从面前吹过,人影、马影,已然晃眼而过。
但楚秋帆目光一瞥,已经看到马上的白衣姑娘右足踝间包着白布,显然是负了伤。心中不禁一动,暗道:“莫非昨晚那两人说的,就是这位姑娘不成?”
哦!大概她还不知道前面有人埋伏,人家志在必得,连他们师父都赶来了。她只是—个小姑娘,单人只剑,如何是人家的对手?
他心念转动,觉得自己遇上了,就得管上一管,眼看那白衣姑娘朝西驰去,也急忙跟着纵身追去。
奔行了不过半里光景,前面就是—片密林,老远就看到白衣少女已经下了马,一脸俱是怒容,指着树林叱骂。
再一注目,姑娘那匹坐骑已经倒卧在林前草地上,显然在她经过林前之时,马身中了人家的暗器。
这—情形,看得楚秋帆也大为震怒,同时也可以想得到这一门派绝非江湖上的名门正派,否则绝不会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
他身形一闪,悄悄掠入林中,往前移进。
就在他闪入树林之际,本来隐伏林中的人,已经迅快的掠了出去。
那一共是五个人,当前一个是身穿青袍,面目苍老、头上盘着一条花白辫子的老人,大概就是昨晚两人口中的“师父”了。随着青袍老人身后的是—个五十出头、身材极矮的人,左臂还裹着伤,敢情是他们说的中了女子一剑的“沈师叔”了。随后三人,其中两人就是昨晚在酒楼见过的浓眉汉子和白面汉子,还有一个年纪比二人略大,大概是他们大师兄了。
只见那白衣少女冷冷的扫了五人一眼,心头似是愤怒已极,娇声叱道:“你们这些贼崽子,光天化日,胆敢拦路打劫?”
青袍老人一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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