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那个穿破烂道袍的人,摇头的摇头,撇嘴的撇嘴。
身穿破袍之人笑意盈盈地望着众人,说道:“七局我全赢了,以后砍竹的活就是你们的了,可不能反悔!”
“秦天,你这小子,厉害厉害!”说话的,便是一起来的弟子——何羁,其人长得魁梧,面相和善。
“秦天,这样吧,何羁如今正在苦练玉清阶,还是把砍竹的事交给我们四兄弟吧。”原来一行八位弟子,有四人便是出自一家,见此四人身材相貌多有相似之处,是邱氏四兄弟。现在说话的是邱老大,他的意思,正是要免了何羁受罚砍竹的事。
“也对,师父盯得紧,我们之中,也就何羁修习道法的造诣最高,不能耽误了他。”两位弟子,正是张诚浩和陆樊,也这样说道。
破袍之人,便是秦天,歪着头想想,不说话,大家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众人一齐赌骰子,秦天局局全赢,自是由他裁定惩罚之事,这些孩子,平日里修习道法都没有这么认真。
众弟子中,各人修习道法时日尚短,可天资高下,还是可以看得出来。听众人一说,便知这位身材魁梧的何羁,定是修为最高的了。
这时何羁笑着说道:“大家愿赌服输,我也一样,既然输给了秦天,就要帮他砍竹。我哪能例外?”
众弟子你一言我一语,便是希望何羁好好修炼他的道法去,砍竹的事就不要他操心了。这些时日来,秦天与明觉天天混在一起,反而和一齐来的七位师兄弟们生疏了些,这时见他们一致愿受罚,都全力维护何羁,看来,何羁在众人之中人缘极好自不必说。
“这样罢,大伙好好练功去吧,这些砍竹子的杂事,还是我做!本人粗人一个嘛,跟你们不一样。哈哈!”秦天如此一说,众人黯然。自从来到青竹峰,大家一心修道,唯有秦天,却在砍竹烧饭,做些粗活。
众弟子平日练功,也就在斋堂用膳之时,见得到秦天,吃着秦天烧的可口饭菜,才能多少想起他。这时大家都知道,这小子,可是一点道法都不会,到了现在,依然做着砍竹的入门练习。说是练习,其实是师父惩罚。
“师父也是,怎么不教你道法?”何羁看着秦天,语气中对师父上官诚多有不满之意。
“每天砍砍竹子,晒晒太阳,也不错。倒是何羁,你的道法炼到哪一阶段了?”秦天早就听明觉说过《三清真言》的神奇,他虽然连这些道法书籍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过,但耳濡目染,也知道些大概。
“还在玉清阶打转呢!我们三清门道法何其高深,唉,学习道法之际,遇到不少难以突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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